上她走的时候,蕲风才刚刚回来,他也没有多余的请柬,其当表示跟她一起来的时候,白晓暖只好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
她走的时候,这位大佬似乎在生闷气坐在树梢上。
虽然蕲风表情冷冷清清,但白晓暖就是感觉这位大佬在生气。
“白姑娘过了这条街,再转三个胡同口就到就到九仪楼了。”马车外传来陈瑞的声音。
白晓暖收回思绪,抬手掀开车帘,只见前方路很宽阔,再往前走一段便有一个胡同口。
路过拐角的时候,白晓暖余光看到一辆马车的一角,她目光一顿,眯了眯眼睛,那辆马车怎么看着似乎有些眼熟,但马车已经驶进了胡同。
白晓暖放下车帘,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
突然外面传来陈瑞有些惊恐的声音:“你们是何人?”
白晓暖一惊,立刻撩开车帘,车外四个黑衣人直接将马车的车夫和陈瑞打晕。
还不等白晓暖出声,只觉后颈后一痛,失去了意识。
……
半晌,陈瑞从地上捂着脖子,悠悠转醒,看着身边躺着的车夫,陈瑞赶紧爬起来,哆哆嗦嗦地将手移到车夫的鼻下,感觉到还有呼吸。陈瑞顿时松了一口气。
想到白姑娘还在马车里,陈瑞心中一凉。
一回头,见车停在胡同的死角处,赶紧起身向马车跑去:“白姑娘?”
陈瑞撩起车帘,才发现马车那空域,瞬间就傻掉了。
白姑娘,人呢?
陈瑞一股冷战通脊椎传到大脑,那群黑人是冲着白姑娘来。
不行,他得去报信。
陈瑞转身立马去摇车夫,车夫悠悠转醒,他也来不及多吩咐,多放了一倍的银子在车夫身边,陈瑞转身向着家乡土特产酒楼酒楼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