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差不多都安排妥当了,就差一位说书先生了,等找到合适的说书先生,酒楼开张后更热闹的。↖↖爱?阅?读↗↗”白晓暖上疏疏而谈。
现在有了生意兴隆的家乡土特产酒楼打基础,剩下准备开张的两家酒楼,她完全不担心生意问题。
白晓暖颇为有一种养儿子初长成的欣慰感。
赵婶听缺一位说书先生,似乎想到了什么,犹豫一下,想说说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白晓暖看赵婶神色犹豫,一挑眉,笑着:“赵婶,有什么想说的?”
赵婶:“白姑娘,您不是刚才说缺一位说书先生吗?婶子我倒是认识一位,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是您找的说书先生?”
白晓暖一愣,没想到赵婶犹豫说的是这事,正好她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哦,说说看?”
赵婶没隐瞒,如实道:“这位说书先生姓陈,就住在我们村子的东头,是位很好的人,不瞒您说,几年前大丫高烧急需买汤药,我没有银子急的不行,在医馆遇到了这位陈先生,陈先生二话不说给我出了银子,陈先生算是我家大丫的半个救命恩人。”
赵婶一拍大腿,似是想起:“这位陈先生有学问咧,听说曾经还高中过秀才,后来不知怎么,陈先生没去做官,而是去京城最有名的九仪楼说书了,离开了村子好多年。”
白晓暖微微诧异,这位陈先生还中过秀才?
这不是一般的说书先生啊。
别的她不了解,但是起码知道古代科举的难度,不次于难于上青天了。
而且这位陈先生还在九仪楼说过书?
九仪楼她听萧娇娇说起过,好像是太子名下的产业,一个诗词雅慧才子聚集的地方,平日里基本上算是读书人交流的一个茶话会的聚集地。
达官贵人也时有往来,进京赶考的学子有不少在九仪楼初露锋芒,而后被达官贵人看上眼,在朝中青云直上的,所以九仪楼在北绥的京城是很受人推崇,更是进京学子频繁出入施展才华之地。
白晓暖还在思索间,赵婶继续道:“但…….去年陈先生不知道怎么又回到村子了,白姑娘,您不是说酒楼缺一位说书先生么?我就想起来这位陈先生了。”
白晓暖挑了挑眉,如果真的像赵婶所说,那这位陈先生基本上就是学历很高,之前还说过书,有多年的工作经验。
现在就差一个面试?
说书先生很常见,但是高学历的说书先生可不常见,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见见这位赵婶所说的陈先生。
白晓暖心中拿定主意后,便说道:“赵婶,可否带我去见见这位陈先生?”
听白姑娘想见陈先生,赵婶连忙答应:“可以,可以。”
本来她就是想将陈先生介绍白姑娘认识的,现在白姑娘想见人,她自然应声。
白晓暖要去见这位说书的陈先生,铁六自然没有异议,两人在赵婶的引路下,来到村内,沿着还算平坦的乡村路到了村头。
白晓暖跟着赵婶来到一处屋前,眼前的庭院空荡荡,不见鸡鸭,未栽花草树木,只有一个单间的瓦房,从红色瓦房可以看出来至少在几年前还是富人家的房屋建筑样子。
从这一路走来,村内的房子大多数都是土墙和毛坯,很少有瓦房的。
但这间屋子虽然是瓦房,但是由于年久失修,外面的涂漆掉的差不多了,而且屋子的房檐还缺失了一角,整体看起来很是落魄的住处。
白晓暖嘴角一抽,这也忒惨了点吧!
白晓暖颇为犹豫的问道:“这……就是陈先生的住处?”感觉这和赵婶介绍的陈先生有些认知上的误差。
赵婶看着眼前凄惨的房子,不禁唏嘘:“白姑娘,原本陈先生家不是这样的,几年前陈先生的家是我们村子里最好的,但是自从陈先生去了京城说书后,这房子也荒废了,现在陈先生回来也并没有打理。”
白晓暖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一点都没打理,十分的原生态。
“赵婶我们…..怎么敲门?”
白晓暖打量了一下屋子上挂着的房门,两扇原本是雕花的大红木门,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现在有些长了轻微的青苔,而且左边的木门有些歪了门廊,倾斜三十度角挂在了右侧的木门上,在木门的拉环处没了锁,只是用一个草绳随意的拴住,这门估计用点力气左边的木门就能掉下来。
赵婶直接上前,也没敲门,直接扯着嗓子喊:“陈先生,在家么?陈先生。”
白晓暖:……
她想多了,其实就没有敲门这个步骤。
“陈先生?”
“陈先生?在不在?”
赵婶喊了几嗓子,发现没有人应声。
白晓暖看赵婶喊了好几嗓子,里面也没有人应声,不由得出声询问:“这位陈先生不在家吗?”
赵婶也有些纳闷,嘀咕:“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