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晓暖这架势,她不说是不行了。?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萧娇娇叹气:“哎”
白晓暖稳稳地将手中茶杯送到唇边,喝一了口茶。
“唉”
白晓暖捧着茶杯:“滋溜,滋溜”
“唉......哎?”
“小娇娇啊,酝酿好没?不行我让桃树再泡一壶?”
萧娇娇“......”
你大可不必!
萧娇娇没办法,有些忧伤,有有些犹豫,外加一丝难以启齿:“这事说来话长。”
白晓暖端着茶杯的手一顿,萧家兄妹一脉传承的么?
“没事,你可以长话短说。”对上萧娇娇,白晓暖没有任何心里负担。
萧娇娇瞪眼:“我感觉你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自信点,把感觉去掉。”
“!!!”
摔,这没法继续了。
萧娇娇小脸紧绷,染着丹红色的指甲将琴弦高高挑起,绷紧后放下:“狰”的一声。
白晓暖感觉麻筋直钻大脑,她一哆嗦。
驴过头了。
白晓暖放下茶杯,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上前赶紧止住萧娇娇即将碰到琴弦的第二根手指,颤抖道:“娇娇,咱动口不动手。”
大小姐,弹琴要命啊!
萧娇娇继续绷着小脸:“你不在乎我感受。”
白晓暖:...
很好,很听话!
白晓暖捧着萧娇娇的手,神色郑重,面带懊悔,语言真挚道:“娇娇,曾经有一次真挚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不知好歹的没有珍惜。”
白晓暖语速极快,继续道:“如今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天打雷劈的在乎你,请问小娇娇大小姐,在您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才让一位花季少女弃武从文,从此不再阳光明媚,温暖如初。”
萧娇娇听的目瞪口呆,懵逼中...
不是?
戏这么多的么?
在萧娇娇目瞪口呆中,白晓暖淡定的拍了拍她的手,确保萧娇娇不在碰琴。
白晓暖坐回椅子上,重新端起茶杯:“呐,现在可以告诉我究竟发生啥不?”
萧娇娇回过神,一脸复杂看着白晓暖,这样的嫂子,她真替她哥担心,他哥能搞定嘛?
瞧瞧?
这歉意的话,多像花丛老手,让人浮想联翩。
白晓暖不知此刻萧娇娇心中的想法,若是知道,她一定表示,大话西游推广的好!
萧娇娇甘拜下风,没有推却的理由,只好一边叹气,一边抱怨道:“唉,这事吧,还得从大军凯旋回来说起,之前不是庆功宴么?”
白晓暖一手臂倚着扶手,一手端茶,秀眉上扬,表示在听。
萧娇娇一撇嘴:“庆功宴上,柳瑟舞弹唱了一首战场曲,大出风头。”
白晓暖:...
似乎她感觉到...
不等白晓暖多想,萧娇娇委屈道:“第二日我出门的时候,巧了,我和她的马车在一条街上撞见,我一想,这撞见了自然气势不能输啊。我和柳瑟舞谁也没让谁,结果僵持的时候,旁边有一个玩炮仗的小童,不小心惊了马车,为了马车不伤及无辜,我就帮忙来着,结果马是控制住了,我却倒霉的伤到脚了。”萧娇娇越说越气。
白晓暖:...
你们冤家么?
这也可以?
出门撞见就撞见吧,还杠上了,杠上就杠上吧,结果还发生意外,意外就意外吧,杠伤了自己,白晓暖嘴角不由得一抽。
萧大小姐,您何必呢,为了争一口气,还把自己搭上了。
看着悲戚戚的萧娇娇,白晓暖摸了摸鼻子,同情地说:“确实挺倒霉的,那柳瑟舞她怎么样?”
萧娇娇武艺不错,都伤到脚了,惊马,那位柔弱的柳大小姐可不是会武的。
被白晓暖这一问,萧娇娇语噎良久,终于挤出一句话:“她什么事情没有,就是受了惊吓。”
白晓暖“啧”了一声:“下次我请你吃烧烤。”
萧娇娇一脸蒙:“烧烤是什么?”
不是说惊马的事情么?
烧烤?
这是哪跟哪?
白晓暖解释:“将羊肉串起来烤着吃,味道很好。”
“怎么突然请我吃什么烧烤?”
萧娇娇觉得白晓暖思维跳跃太快,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从她受伤就直接跳到吃烧烤了。
白晓暖悠悠地开口:“因为美食能治愈一切的不开心呐。”
萧娇娇觉得自己被暖到了,感动的说:“还是晓暖对我好!”
白晓暖勾唇:“其实是我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