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后估计都见不到了,白晓暖想想,还有些怪想念蕲风的,她能活到现在活蹦乱跳全靠着蕲风护着。爱/阅/读
萧镇觉得白晓暖有些误会了他的意思,白皙修长的手指摸了摸俊挺的鼻梁,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
萧镇不动声色的换了个话题:“此时不是在军营中,白姑娘不必称呼将军,称呼在下萧镇便好。”
看着没有一点将军架子的萧镇,白晓暖一瞬间就提起来精神了,顿时觉得腿也不酸了,胳膊也不疼了。
“咳,萧将军,不是萧镇啊,那个……你看我一个孤孤伶仃,我一个弱小无依无靠,我一个为冗城扛过刀,我一个为为冗城流过血的凄凄惨惨戚戚,咋暖,不是……”
呸,差点一秃噜嘴。
白晓暖连忙改口:“凄凄惨惨戚戚的柔弱女子,承蒙将军厚爱,那个……能不能帮个小忙?”
萧镇的唇角微微扬起,如沐春风的俊脸带着明显的笑意,他被眼前这个有趣一脸闪着灵动的姑娘逗的一乐:“白姑娘但说无妨。”
看着俊脸带笑的萧镇,白晓暖挠了挠头想了想措辞:“就是吧,我这不是孤身一人来到冗城,本来就惨,后来更惨了。”
默默的铁六又咽下一口食物,向着旁边缩了缩。
他一直觉得他白姐口中叙述后来更惨的那个惨,说的是他…
“那个这些你都知道,咳,其实中间还有一段也挺惨,我路上被小偷偷了东西,真的,老绝望了,银子连带着户籍都没了,身无分啊,昨日给的五十两是全部的家当,当然银子丢就丢了,就是户籍吧。”
白晓暖搓了搓小手,感觉不矜持,瞬间改为抓衣角,忐忑的看萧镇:“能否重新办个?”
她觉得反正已经赶鸭子上架,故事在加点剧情为了生活所需也是迫不得已。
瞎话编着编着就顺溜了...
在一旁默默当着鹌鹑的铁六,一边咬着吃的一边默默的听着:他觉得他白姐不像被小偷偷过的,那个小偷得多大的勇气。
白晓暖有些不确定的看着萧镇,她是一个没身份的人,虽然钱包有身份证,写的挺详细的,但这里没用啊,她得想办法给自己弄个身份。
不然一不小心被抓去当奴隶卖了,她哭都没地方哭去,到那时候就是真的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呢,她找谁说理去。
萧镇听着白晓暖的叙述,温润一笑:“这有何难?到京城后,便可帮白姑娘补上户籍。”对于萧镇来说,这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
白晓暖心中一喜,妥了。
白晓暖也看不出他信了几分,不在过程,重在结果。
看着俊脸带笑温润得如沐春风,而且很好说话的萧镇,白晓暖搓了搓手,一双大眼睛眨着:“那个既然都是办户籍,能办京城户口不?”
如果说香,肯定是京城户口香,白晓暖开始顺着杆子往上爬。
“咳,咳!”铁六一呛。
白晓暖瞪了他一眼,转头看着萧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