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倒是识货,不错,这是东朝凤洲酿的金盘露,商户过境孝敬了不少。我觉得这酒味道不错,便随身带着,时不时喝点暖暖身子。”
白酒性烈,容易让人发醉,念慈瞧着他一口气喝了这么多,不免有些惧他会发酒性:“酒水喝多伤身,公子最好不要拿它当水饮。”
狼晴的脸开始有些红了,他带了几分戏谑的意味道:“你这建议若是换做平常说了,我必然会听,但现在我恐怕是不乐意了,毕竟我还需要这酒,给咱俩增添点情趣。念慈,我听说这东朝男人饮酒时,常常会听小唱助兴,你出身东朝,想来应该会哼几曲,不如唱两声为我助兴兴,也让我这个马背上党项郎,感受下汉人的乐子。”
念慈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唇舌涩然,许多话,而今只得耐着性子咽回肚里。
仙阙音见念慈一言不发,便道:“公子,在东朝,这曲儿通常都是歌伎在勾栏院里唱的,孺人她出身尊贵,怎可行这种……”
念慈深深地吸了口气,打断她的话:“阿音无妨,既然公子想听,那我唱便是了,反正都已做了外室,自然事事要让公子高兴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