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阿音,你可是察觉到有什么不妥?”
仙阙音蹙眉,轻声道:“孺人,我方才仔细瞧了那符升脖子上的伤口,觉得并不像是被处死,而像是猝不及防间被人刺杀。据我所知,府里的私刑无非就是绞杀、杖毙与送进狼庄,从未有过割喉的先例。就算是裘姚今日开了先河,以那些府乒的身手,也没能耐这么利索的断筋切脉,一剑封喉。我看了,那符升脖颈伤口深可见骨,但切面却极薄,足可见杀他者是骤然出手,且力道十足!”
念慈旋即会意,倒吸一口凉气:“这裘姚还真是杀伐决断,知道我还活着,便立刻狠下心来过河拆桥,杀人灭口。这样恶狠的主子,身边跟着跟着剑法高超的杀手也不足为奇。”
仙阙音道:“孺人,现在死无对证,您觉得还有必要去找裘姚吗?奴家认为大可不必看她那张令人不快的脸色。”
念慈悠然凝眸,冷冷一笑:“当然有必要了,她以为她做事天衣无缝,滴水不漏,那我就要去敲打她事与愿违,破绽百出。况且我来府里这么久,都还没去回心阁拜访过她这个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