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儿家,而今你未婚,我未嫁,若以后同居于此,岂不坏了名声,乱了纲常?”
则安欲言又止:“岂会坏了名声?其实我们大可以,可以……”
鹭昀连忙追问:“可以什么?”
则安面红耳赤,低头沉默不语。
鹭昀旋即会意,笑着端起面前的酒杯端详:“行了表哥,就这么说了,明个一早我便出发离开,今晚哪,你就陪我好好喝杯践行酒,讲讲这些年藏在心底的心事与哀伤。”
说完便一饮而尽,然后眼珠轻转示意:“表哥,该你了。”
清酒里散发着浓烈的薰香,则安低头望着倒映着他面庞的粼粼酒光,面色变得更加绯红。他犹豫了片刻,便也端起饮尽。常言道饮酒解千愁,那些心里藏了许多伤心事人,一旦开了酒戒,便只会一杯一杯的狂灌不休,则安便是如此。然而这壶和了梦声酥的酒,可与寻常酒水不同,纵是酒量再好不醉,亦也抵挡不住那些药材兽髓掀起的汹涌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