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凭什么打我!”
妇人朝她啐了口唾沫:“呸,我打得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做谁的生意不好,竟然敢做到我们颇超家头上!害得我家老爷一堂堂大吏,却被你这个卑贱货色,勾引的连家都不着!回鹘娼妇,当年灭你们甘州时,就该把你们通通烧死!”
听了对方的来历,夜珠登时褪了不甘心的色厉内荏:“你……你是颇超大人的夫人?不是,就算您是他夫人,您也不能随意打人哪!这男人寻花问柳,自古以来就是人之常情,况且大人他点名要我日日伺候,奴家岂还能拒绝?”
妇人气势汹汹,看起来怨憎已久:“我不管那么多,反正你伤了我家老爷身子,坏了我颇超家的脸面,端不能轻易放过你!来人呐,给我狠狠的教训这个女人!”
几个婢子得令,个个挽起袖子,边斥骂边挥手殴打夜珠,那架势仿佛都对夜珠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巴不得叫她难堪。
一番折腾后,妇人带着下人骂骂咧咧的离开,只留下鬓发四散,面颊红肿的夜珠跌坐在地上,她委屈地涰泣着,羞愧的深埋着脑袋,仔细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裳。
躲在一旁看戏的鹭昀,本欲继续暗地讥笑的看着她那副狼狈样,可人家手里的梦声酥,不禁让她动起别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