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念慈道带了几分戏笑的意味:“因为我听人说贺兰山脉上的离宫,都是先帝为他的‘新皇后’没移氏修建的,其中最奢丽的天都山凤栖宫更是斥资万金。凤栖宫修建好后,先帝便与没移氏在那里日夜常住,寻欢作乐,丝毫不理会当时还是妃御的太后,害得太后独守空房多年。试问太后面对这些斥满自己丈夫与其他女人印迹的宫室,怎么可能会拉下颜面去住。”
“是谁在非议太后?”
一声质问打破了笑谈的氛围,念慈收敛容色,转身望去,一位衣着鲜鲜,面容俊俏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眉目如画,唇色如樱,方宽额前几缕乌丝随风逸动,狐仙似的眼角藏满了轻佻,仿若花色,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
“是他!遭了,他与爹爹的关系一向不好,此番让他听了我们的对话,指不定要怎么大做文章,向我们发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