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这说得哪里话,若是许大人不相信苏墨言,就自己调查啊。『+爱+阅读Шww.loveYueDu.?om』”
“也对,现在陈大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说不准陈大人的死就是你的手笔呢。”谁不知道他们在为杜东光做事?
要是陈之东真的落入到了苏墨言的手中,肯定会被套出不少的话,他们为了保全自己想杀人灭口,也不是不可能。
这样来说谁都有可能杀了陈之东不是?
“你这个小屁孩说什么话呢?本官像是能做出那种事的人?”许哲拍了堂板,怒斥着那个信口雌黄的宁堰,“本官还说是你将陈大人杀了呢,毕竟小将军跟苏公公关系甚好,谁知道你会不会因帮她而想杀人灭口呢?”
“况且说话也是要讲究证据的,没有证据本官就可以告你诬蔑!”
他怒瞪着宁堰,手指着他的鼻子,气得牙痒痒的。
这个人怎么能满嘴胡话?
他何时派人杀了陈之东?
难不成他前些日子在大殿上怒怼苏墨言被他记恨到现在,所以才会想方设法地将脏水泼到他头上是吗?
“证据不证据的,只有查了才知道,如今我们只是看着陈大人的尸体,谁能知道凶手是谁?许大人的反应如此大,甚是可疑啊。”
宁堰看着许哲躲躲闪闪的样子,顿时了然、
陈之东的死亡许哲他们肯定是插了手,即便不是许哲的意愿,那他肯定是知情者之一。
看样子陈之东死亡的案子想要侦破是没那么容易的了,他苦闷地笑着,苏墨言这是给他找了什么样的差事啊,麻烦得要死还要跟这么讨厌的人合作。
只许一天,他的脑子都快要炸了似的。
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谁乐意谁来。
“现在还审不审案子啊,都没看到陶大师在外面站了许久吗?”他收回了手中的罪状,回到了自己旁观席的位置上,倒也不管许哲心里有气没气,他只想将这件事尽快办好,仅此而已。
“.......”这个狂小子,许哲暗骂。
他只能压抑住怒火,对着陈之东的师爷喝令:“还不赶紧地将人给我带进来?”
如今他在朝中的地位都不如这个毛头小子了?
都是苏墨言的错,若不是苏墨言,他们武将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跟他们文官说话?那还不得好吃好喝地供着?
“是是是。”师爷听许哲的话,立马对外头的那群侍卫叫着,“你们将人带进来。”
这个侍卫也是个老奸巨猾的,也是上一任大理寺卿留下来的师爷。
京城的大理寺不算是个肥差,只有他身旁的师爷才是肥差呢。
师爷离百姓近,离大理寺卿更近。
两头吃。
宁堰盯着那张出现在他面前好几次谄媚的笑脸,紧握双拳。
外头,宁家的两位少爷及陶淳到了,正站在大堂上。
陶淳是苏墨言的人,宁堰自然不会让一个长辈跪下,至于另外两人......
“陈大公子跟陈二公子在监牢里过得可好?”许哲作为主审,自然是由许哲开口比较合适。反观宁堰就看了他们一眼之后继续盯着那位师爷。
有一种想要啃下他的血肉才能安抚他的心似的。
师爷坐在那里,如芒在背的,身后淌着虚汗,一动不动。
“许大人,我们兄弟二人不知道是所犯了何罪,非要被关押起来。”
“那天在大殿上,我们也是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兄弟清清白白,苏墨言说的那些我们哪里做过?现在只因为她的话就将我们关在了监牢里面,是不是不太合适?”
陈滨一见到与自己父亲关系甚好的许哲,便来了骨气,哪里还像是在大殿那里的狼狈模样?
如今陈杰的舌头被割下,那个庶子被杀,陈家就只剩下他有一个完好的少爷了,怎么说也不能栽倒这里去。
“清清白白吗?我看未必?”
“案子都还没调查呢,怎么就清清白白了呢?”
“当时苏公公在皇上面前拿出来的那些证据还不够吗?非要等我们调查才能说实话是吗?”
陈家都已经在京城消失了,他怎么还这般豪横呢?
宁堰好不容易将视线从师爷的身上移开,他不屑地瞥了眼地上跪着的两位‘大少爷’,嗤笑,“也挺好笑的,苏公公说的不是真话,那你说的就能可信了?”
这两人说话不就是半斤八两吗?
“那是因为她说的那些事情我都没有做过!”陈滨激动地挣扎着,直往宁堰那边跑去。
就当他快要碰到宁堰时,他的身后出现两位穿着黑衣的女子,直接将他摔了出去。
宁堰好似受到了惊吓,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指着外头还在疯的陈滨说:“还不赶紧的将二公子给我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