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甜他还吃那么多?
苏墨言看着他口嫌体直的,虽说这不太好吃可他还是把碗中的元宵吃了个干净就知道他这个人表里不一。←←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北方的元宵很多南方人吃的不是很习惯。”苏墨言说,眼下太阳掠过高山,夕阳挂在天空上,夜晚要悄悄来临了。
那边的闹剧早就停止了,苏墨言看了过去,那里虽是围绕不少的人,但锦衣卫在场想必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也不知道南一有没有跟宜春院的妈妈说过她的事情,不然穿帮了怎么办?
“我们不理他,姑娘先在我那里住下,等在下为姑娘赎了身,姑娘再决定去哪里也不迟。”
塞外要比安启自由,那里民风开放,即便有这种馆子也都是她们自愿的,不似这边母子只要过得不好就必须要来那种腌臜的地方。
还好他一见如故的姑娘只是宜春院的伶人。
反正他是不打算苏墨言离开了。
恰好,苏墨言也想近距离观察他们。
真巧,谢风竹偷偷地从边疆离开,他们就到京城了。
想来,那位喜欢吃甜食的公子是幽都的富贵人家吧?
原文中,凌羿身边会一直跟着一位老妈子人设的男子林锦,想必就是他了吧?
古人诚不欺我,虽然剧情走向与原文不同,但里面的人物、人设还是原来那样没有变化。
“那就多谢公子了。”苏墨言起身屈身行礼,然后跟着他们一同离开这边嘈杂的街道。
是夜,乌云遮掩月明,天空像是被黑布笼罩般,黑得压抑。
京城里,有两三道黑影一前一后地疾风的而去。
他们的身下,是一间牢狱。
不巧,里面正是关押陈之东的地方。
“主子,这里似乎有人来过。”
黑布遮面的话男人先试探了陈之东的鼻息,又左右看向周围,这里的陈设不似他之前离开那般,想来就是有人过来过。
不出意外的话,可能是苏公公的人,也有可能是旁人了。
“嗯,泼醒他。”那男人闷哼一声。
他看着周围,眉头紧皱,空气中虽然有尿骚味但他还是能闻到一些被尿骚味遮盖住的玫瑰花香。
这花香对于他来说太过于熟悉。
平日里小言子最爱用花香熏身,除非去见外人会戴着胭脂遮掩,其他时候都是淡淡的花香。
有时玫瑰、有时幽兰、有时又是其他。
看来,她是来过了。
“噗,哈!”陷入沉睡的陈之东还做着美梦,梦里有个人拿着一桶水朝着他泼来。
他惊醒了。
只是脸上、身上已经湿透了。
“谁是哪个贼人竟然泼本官?”他睁开盛怒的眼睛,挣扎地看向面前站着的几个人。
来人高大,通神的杀气。
他瞬间蔫了。
容皓站在他们两人的身后,黑色的面纱将他的面容遮掩,他静静地看着陈之东。
他还不知道苏墨言来找陈之东是为了何事,难不成是让他认罪?
他冷眸微眯,“陈大人真的是好大的脾气,竟连朕都骂。”
他剥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暗卫,定定地站在他的面前,像是看个死人一样看向陈之东。
冰冷刺骨的。
陈之东不禁寒颤。
这,这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