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公你刚才说有重要的证人来,为何本相只看到了一个老翁站在这?难道说苏公公口中的证人就是这么老翁吗?”
苏春华看着那位佝偻着身子的老头子从殿外走进殿内,步伐沉稳倒不像是一个见识短见的山野村夫。「?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但他此时穿着粗布短衣,这不是山野村夫又是何?
“当然。”苏墨言拍了下南二说:“证人就是这位老翁。”
“奴才记得皇上幼时有一位老师教授皇上帝王之庸可对?”
“嗯。”容皓点头。
那时候他还是太子,太子的老师与其他皇子大不相同。
所以他还是有些印象的。
“那就对了,这位老翁正好就是您的那位老师。”她微微一笑,那边南四就已经将人脸上的头套拿了下来。
这......
“这竟是陶大师。”
文官当中有人认出了那位老翁,诧异地喊道,老人睁着浑浊的眼睛看了过去。
笑道:“过了这么久竟还有人能认出老朽来,老朽倒放心了。”
“陶大师威名远扬,这京城里谁不认识你啊。”苏墨言顺着陶淳的话说了去,这人可是她费了不少心思找来的呢。
与其说是她找来的,不如说这是原主的功劳。
这人,曾教授过原主几年。
“哈哈哈你啊。”陶淳似很喜欢苏墨言说的话。
“老师想要与学生叙旧,等下了朝学生陪老师聊个够。我们现在先说重事。”这里已经有不少的人不耐烦了,她也不想在这里浪费太长的时间。
外头的太阳恐怕要比正午的还要强烈,她可不想回去的时候一身臭汗。
“好。”陶淳听苏墨言的,对他与苏墨言的关系概不解释。
他也没忘记,如今的他是戴罪进宫。
“皇上,罪臣要伸冤。”他屈跪下方,低着头,毕恭毕敬道:“罪臣要伸冤!”
“罪臣要告那大理寺卿徇私枉法,罪臣要告林御史为了一己私利害臣家破人亡。”
“罪臣还要告这天下人不听罪臣的辩解仍信那些混账小人将臣驱赶出京!”
这三大告,一告比一告震惊。
容皓他微撩双眉看向下面跪着的佝偻老人。
“皇上不是想要知道陈滨的答案来自何人吗?正是来自陶大师,那张纸其实是奴才几年前就丢失的课件。”
“陶大师在离京前几年曾做过奴才的老师,那时大师手中并无课件,奴才所学的皆是大师亲手写的。”
“皇上若是不信可派人去问奴才的父亲。”
自打陶淳进了殿,苏墨言一直站在陶淳的身侧陪着他。
她顺着陶淳跪在他的旁边,将他揽入自己的羽翼下。
“皇上,即便陈滨之前的答案是出自陶淳之手,但这并不代表陈滨是作弊的不是?我们不是没有见到陈滨的答卷吗?”
没有见到答卷,自然就不能认同苏墨言的话。
总不能苏墨言说什么他们就心什么吧?
“谁说没有陈滨的答卷的,你以为我监察司是什么地方?”苏墨言横眼瞪向那位多嘴的大臣,许哲还说她冥顽不灵,其实这群人才是真正的蠢吧?
如果她今日没有足够的准备又怎会提起这些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