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哪了?”他慵懒般抬手唤来苏墨言,逗弄猫儿一样,漫不经心:“过来。?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苏墨言抬腿走过去,一步两步,距离他还有三步时停下了。
“错在呼吸。”苏墨言低着头小声说道。
尽显委屈。
容皓瞧她这样微叹,伸出手将她搂入怀中,紧紧搂住不让苏墨言动弹。
“墨墨。”他无奈地蹭了蹭她的脖颈,吸着脖颈上的熏香,感受着苏墨言的体温,只有只要他才能感受到苏墨言是他的:“朕只是担心你。”
“国公势力强大,就连朕都要忌惮他三分,如果你得罪了他,以后怕是没好果子吃了。”
所以当他回京后听到这个消息立马赶到监察司,生怕苏墨言发生一点意外。
他想,若是国公真的站在此处找苏墨言麻烦,他留在这里还能为她挡上一挡。
可谁知苏墨言不欢迎他,将他视为洪水猛兽逃离他。
想到此,他忿忿对准怀中人的脖颈咬上一口,嘴唇对准蹭了蹭,轻轻舔舐。
他不能容忍苏墨言的离开,就算是想法都不能有。若是她还是有逃离他的想法,他并不介意断了她的羽翼让她一直跟在他的身边,生死不论。
活同床,死同穴。
“嘶”
脖颈上的湿润让她瞬间清醒,苏墨言挣开男人的怀抱,无论怎样都挣脱不开。
“奴才既然能得罪了国公就不担心他对我下什么绊子。”
“国公与苏家关系甚好,奴才若是想搞垮苏家就一定要将他的盟友一一击垮才成。何况皇上不也在准备对付国公?”
她知道容皓的下一个动作所以才不怕国公。
再者,她是真看不了苏心香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子,与她一般是个庶女竟觉得她比她高一头,是哪里来的脸?
苏墨言撇撇嘴,面前凭空出现的大纲都不曾细看。
她啊,全身的精力都用来对付身下的男人了,防止他不老实。容皓不知有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修长的手指伸入腰肢处,摩擦着。
狗比男人,用下半身考虑的动物真狗。
她暗自咬牙切齿,女子的清白就这样被狗给糟蹋了。但她又不得不露出笑脸:“既然如此,不如让奴才去办,一举两得。”
她有信心能让便宜父亲失去一大助力。
今日不管如何都要去苏府一趟。
苏墨言感受到身上的禁锢越来越紧促,眉间跳动,无奈放弃了挣扎。
跟这条狗比,她终究是输了。
“皇上,您不能不让奴才回家吧?苏府还有一群事需要奴才处理呢。”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苏墨言忽然伸手搂着容皓的脖颈,笑得温柔娇媚。
容皓看此这样苏墨言,恍恍惚惚,眸光忽暗忽明,苏墨言趁他不注意立马挣脱他怀中,站在面前,得意地看着他失神模样,笑得像个小狐狸一样,挠人心痒痒的。
“皇上还是先回宫中吧,奴才就不陪皇上了。皇上可别忘了奴才乃天阉之人,皇上以后还是离奴才远一些吧!”说完她立马离开这间房。笑话,她若是晚走一步,容皓肯定会拉她入怀,到时候倒霉的可是她了。
她心情不错,领着侍卫坐上马车前往苏府。
此时的苏府的会客厅里有四五个人坐在那边等待苏墨言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