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怀看着这一院子的人,看向了姚甚,道,“舅父,我给京城府尹带了封信,说你被绑了。爱阅读你去准备一下吧,我要跟柔儿叙叙旧。”
姚甚愣了一下,沈浪已经从他后面走了过来,对姚甚行礼,道,“沈浪见过绍亲王爷。”
姚甚有些探究地看着沈浪,思忖片刻才想起当年的丞相沈珏时确有个儿子见沈浪,或者是因为感觉到朝堂纷争的缘故,而被沈珏时送去什么地方习武了。
如今看这么个七尺男儿,英武非凡,毕竟是学成归来了。
姚甚淡淡一笑,拂袖往外面走去,留下了一句话,道,“沈浪过来。”
“是。”沈浪拱手行礼,随后转头看了沈柔他们一眼,快步跟了上去。
……
车夫领命之后,便怀揣着锦怀的血帕,驾着马车离开了。行到了半道崎岖的地方,他没有勒紧马的缰绳,反而骑上了马,将绑着车舆的绳子解开了。
随后,马车便摔落在了这山道之间,车夫回头看了一眼摔得零落的马车,飞驰而去。
……
京城,靡国公府。
米竹在那些乞丐们那里打听到了渡厄庵的事情,当即回来要与秋雅、迟归和唐辰等人商议,去救沈柔脱困。
没想到她回来的时候,秋雅、迟归和唐辰都不在。
“耿夫人,秋雅他们呢?”米竹遍寻整个府邸没找到他们三人,正好耿夫人从屋里出来了,她便出口相问。
耿夫人道,“秋雅姑娘此时应当在料理京城的铺子,迟归说是出去打听什么事情了。”
米竹追问道,“那唐辰呢?”
耿夫人思忖片刻,对身边的丫鬟道,“刚才唐大夫不是在府里吗?”
丫鬟道,“刚才的确是在府里,不过他好像看见了什么人,忽然就追了出去。”
米竹不解,想着还能有什么事情让唐辰这么着急。
耿夫人问丫鬟道,“你可知道是什么事情?”
丫鬟摇了摇头。
米竹正因为知悉渡厄庵的事情,心里十分忧虑沈柔的处境,因为这三人不再,顿时觉得心里犹如一团乱麻。
正好有个送鱼的渔夫挑着一担鱼进来了,耿夫人上前道,“今天的鱼怎么送得这么晚?这都快晌午了。”
渔夫放下了担子,连连道歉,道,“夫人,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送了好几家。正好过来你们这边的道上,在府尹衙门那边耽搁了好久,这鱼好些折腾……”
耿夫人刚要叫他快点把鱼放到水缸里免得死了,米竹心下觉得不对,拉住了他,追问道,“这位大哥,你刚才说府尹衙门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渔夫道,“姑娘,府尹衙门前有好些衙役和官兵在休整,拦了道不让人过,于是我便只好在那里屋檐下等他们走了以后,才送鱼到这里来。”
米竹追问道,“你可知道是什么事情,这些官兵要去哪么?”
渔夫刚要说话,迟归和唐辰就进门来了。
唐辰看着桶里的鱼,道,“这位兄弟,这些鱼都快颠蔫儿了,快拿去厨房里吧。”
渔夫被他打发走了,米竹嗔怪两人道,“你们去哪了?”
迟归和唐辰对视了一眼,道,“你跟他们说吧。”
唐辰便道,“米竹,刚刚府尹衙门在召集衙役,还有一些兵士,说是要去营救绍亲王爷。”
米竹一惊,“这么大阵仗?绍亲王爷不是在京城?”
唐辰摇了摇头,道,“听说绍亲王爷的马夫浑身是伤,给府尹衙门带了信,说绍亲王爷在渡厄庵被歹人挟持,情况危急。府尹便匆忙召集衙役兵士,分三批往京郊去了。”
唐辰皱眉,他心里也有些担忧,绍亲王一贯无事哪儿也不去,今天竟然去了城郊,而且是渡厄庵。
但事态紧急,也由不得他去找靡烬商量,只能来借着沈柔的这一帮人,一道去渡厄庵查探究竟。
听到是渡厄庵,米竹和耿夫人都惊住了。
“渡厄庵,不是郡主在的那地方么?”
米竹想起了他之前向乞丐们打听的事情,这会儿有些明白过来了,当即对唐辰和迟归道,“我正要为渡厄庵的事情找你们俩和秋雅呢,那个渡厄庵,根本就不是佛门之地……”
迟归打断了他们,道,“现在衙门第一批人已经过去了,他们在意的肯定是绍亲王爷,柔儿在那里,有可能会被误伤,我们还是先去找柔儿,事后再来探究这些事吧!”
唐辰道,“迟归说得有道理。”
耿夫人问他们道,“你们不等秋雅一起商议吗?”
“来不及了,”米竹道,“我们得追上衙门的人,耿夫人,就劳烦你告诉秋雅一声。”
耿夫人点了点头,看着这几人就这么离开了国公府。
……
京城府尹带着人来了渡厄庵,整个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