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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怀站在一旁沉默着,而车夫见没人应答,便又走上前,向沈宁规劝道,“夫人,今日出门没有请示过公,若是公在夫人房中久候,心中烦闷,可如何是好?”
沈宁道,“许他空置闺中人,不许房中独留他么?”
车夫不知如何回应,只好叹了一句,“夫人坚持么?”
沈宁又看了看朝欢戏院的招牌,走向了戏院门前,门子站着迎接,冲沈宁弯了弯腰,“夫人,听戏么?”
沈宁问他道,“今日唱的什么戏?”
门子指着门口支着的一块牌子,道,“夫人,今日唱的是三蒿恨。”
沈宁看着那牌子,心里思索着,自己也有十多年没有看过戏了,竟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戏。
车夫对沈宁道,“夫人,戏院里人多,闹腾得很,不如还是回去吧。来日,请了戏班子去府上唱,还清静些。”
锦怀瞪了一眼车夫,道,“休要多言,把马车牵到一旁候着。”
车夫十分无奈,只好拱手晃了两下,牵着马车往边上去了。
见车夫走了,锦怀从自己身上掏出了一些细碎银子,递给了门子,作茶水钱用。
门子见这银子给得多,也没有称称细数多少,直接将沈宁主仆二人迎入了戏院之中,一边领着路,一边问她们,“不知夫人喝的什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