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烬摸了摸自己的脸,抹下了一点淡淡的血迹,呢喃道,“什么才叫切肤之痛。爱.阅.读w/w/w..c/o/m”
靡黎叹了一口气,将外面的情况告诉他,“桑礼刚才已经去上朝了,那个女人,”
“小婊子。”靡烬更正道。
“……”
“桑礼让那个小婊子梳洗一番,跟着柳如烟在府里等着皇后来看柔儿。言语里,就是让小婊子不要乱讲话,以免惹怒皇后。”
靡烬点了点头,问他道,“桑礼那个老东西有让我去做什么事情吗?”
靡黎回道,“刚刚他问我柔儿那边的情况,我虚应了几句,说柔儿找了个大夫,现在只是吊着命。他让我去查这个大夫的底细。”
靡烬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到时候我搪塞他几句就是了。你自己待会想办法出去,万事小心一点。”
靡黎点了点头,道,“柔儿就只能拜托你照顾了。”
靡烬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之间,不必多说这些。只是我还想请沈柔回国公府去看看爷爷怎么样,如今我这个身份,这些事情做起来也不方便。”
靡黎点了点头,“我先去国公府瞧瞧,毕竟柔儿现在身体还没恢复,过一会儿可能又要招呼皇后。”
靡烬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之后便离开了地牢。
靡黎吹灭了油灯,在他后面离开了地牢。
皇后自从上次将锦怀和沈嬷嬷派来探望沈柔以后,便一直没有得到沈柔身体恢复的好消息。虽然锦怀已经告诉她,沈柔并没有中桑家人的圈套,服下什么毒药,但是皇后还是一直担心沈柔的身体,以至于夜不能寐。
之后,锦怀又派了宫女,几次到桑府去打听沈柔的病情,还派过两三次太医,奈何得到的都是沈柔病情加重,昏睡在床的消息。
这让皇后更加寝食难安,于是告诉锦怀,自己要亲自到桑府去看看沈柔那丫头。
毕竟沈柔也是自己亲兄长的女儿,打小又是被自己疼着长大的。自己膝下无儿无女,也便更宠爱这个侄女。
锦怀知道不让皇后去看,必然会让她忧思过重,伤及身体,于是开始准备一些素净的常服,调派几个能干而机灵的宫女。
让皇后扮成京城中的贵夫人,带着几个丫鬟到桑府去拜访。
皇后拜访臣子的府邸,自然不能太过贸然,只是锦怀的信还未送到,桑贵妃便已经从宫中给桑礼、柳如烟传来了消息,要他们一切谨慎小心。
于是,当天上午,桑礼还未下朝回来,皇后已经在锦怀和沈嬷嬷等一干宫女、女官的簇拥下来到了桑府。
许多人都望着桑府门口,对这个忽然出现的优雅娴静、雍容华贵的夫人很是好奇,都在交头接耳,互相询问着这个夫人的来历。
可是,这人群中竟没有一个人说得出这夫人的来历。
有人便道,“这桑府是日渐富贵了。”
“是啊,听说丞相府,国公府都倒了,现在就是这个桑府炙手可热!”
“这桑府的老爷不是才仅仅是个吏部侍郎么?怎么看起来像是大丞相的排场了?就连这么有阵仗的夫人,都来登门造访!”
“这莫不是京城里哪个王爷的王妃?”
“难道是绍王妃?”
“别胡说,绍亲王已经鳏居多年了。”
……
这人群里你一嘴我一嘴的说个没玩,那边,沈宁已经和众女官、宫女进了桑府的院门。
柳如烟正带着所有的妾室、儿女们,还有一众奴婢家丁,正站在庭院内等候迎接。
只见沈宁走了进来,柳如烟当即示意所有人跪下,随后领着他们道,“臣妇柳如烟领家人参见皇后娘娘,万望皇后娘娘玉体康健,长乐无极。”
跪在柳如烟后面的人都齐声跟着道,“参见皇后娘娘,万望皇后娘娘玉体康健,长乐无极。”
沈宁点了点头,道,“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恩典。”
随后,柳如烟等人就站了起来。
沈宁看着他们道,“今日本宫不过是微服,出来看看本宫的侄女而已。不过,本宫出宫之事并未告诉任何人,若是桑府中有任何一人拿这件事做什么文章,或者到处去张扬,让人查了出来,本宫一定严惩不贷。”
沈宁说完,走到了柳如烟的面前,“看好你的家人,莫出什么差错。”
柳如烟垂着头,屈身行礼,道,“是,臣妇一定会好好训教家人。”
沈宁看向了一旁的锦怀,叮嘱道,“若是柳如烟御下不力,”
沈宁看了低垂着头的柳如烟一眼,颇具威严道,“杖毙。”
听到了这话,柳如烟当即吓了一跳,其余的家人也俱是一惊,但都不敢言语出声,生怕遭了殃。
沈宁说完,锦怀应了一句是。
沈嬷嬷走到了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