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雅又问道,“那你有跟唐卯卯学过医术么?”
唐辰又露出温暖的微笑,道,“不止。唐辰学百家之长,非禁锢于唐氏一家之学。后来又得到名师指点,更通奇门。”
迟归听得有些不耐烦了,拖着唐辰瘦小的身体往沈柔床边去,道,“废话那么多,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快给我家主人看病。”
秋雅嗔怪道,“对大夫不要那么鲁莽。”
唐辰还不忘来给迟归推脱,道,“病人家属担心病人的身体情况,求医心切,是可以理解的,秋雅姑娘莫怪。”
迟归喝道,“哪那么多废话?快看病!”
唐辰手指搭上了沈柔的脉搏,随后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了,收了手,看了一眼迟归,道,“这病得不轻,而且怪异。”
迟归追问道,“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唐辰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不像是在回着迟归的话,“虽然情志激烈,损伤身体严重,但是若有灵丹妙药,慢慢调理养护,还是可以恢复过来的。不过,调理的过程中,若是情志再起,身体血气极容易紊乱,伤未愈而添新伤,也正所谓病上加病,伤上加伤。”
迟归道,“那不如你开一些药,让她一直这么睡着,那不就不会受刺激了?”
唐辰看着躺着的沈柔,道,“你说得轻巧,控制人的身体容易,控制人的情志可是难于登天。她虽然昏睡着,但是还在梦着一些什么,或者一些痛苦的记忆还潜藏在脑海里,不断地折磨着她,影响着她的情志。”
迟归不耐烦地搔了搔头,“那你说怎么办嘛!”
唐辰皱了皱眉,对他们道,“先治标。掌灯!”
“大白天掌什么灯?”迟归又忍不住怼道。
唐辰犀利的眼神已然扫了过来,迟归马上冲后面的新月喊道,“掌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