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歇。”
四皇子回她道,“人活一世,万事便如一场场游戏。”
沈宁总觉得这个四皇子与绍亲王姚甚颇有些相像之处,看似玩世不恭,说话口无遮拦,实际上城府颇深。所有给人瞧见,给人查探到的,俱是表象。
这样的人,其实颇有些帝王之才,只是逼得他们如此深沉的,其实也仅仅是安度此生而已。
绍亲王、四皇子,都是为了活下来而卖力地演出。那层玩世不恭的面具,随着年岁久远,慢慢地就融入到了他们自己的脸上,撕也撕不下来。
但所幸,他们这一生求得,并不像自己身边的这个皇帝一样,想要权倾天下,掌握一切,将一切不与他相同,不顺遂他的意思的人,都当成异类,除之而后快。也将那些自己做不到或者做错的事情,那些无可奈何的事情,都冤枉怪罪到旁人的身上。
绍亲王与四皇子,知道人世间的无可奈何,也便懂得尽人事听天命。
将人世的一些考验事,万万事,都当了一场场游戏。
二皇子见这个玩世不恭的四弟已经向皇后开了口,自己也一样就坡下驴,对皇帝与沈宁道,“父皇,皇后娘娘,我也一样敬重锦怀姑姑,若是有人胆敢欺负到锦怀姑姑头上,我也定然不肯放过。”
沈宁知道这个二皇子和桑家有些猫腻,如今自请留下,怕也不是为了锦怀,而是想找机会给桑家贿赂个人情,好日后有所要挟。
心里这样想,沈宁笑道,“本宫替锦怀,多谢二皇子了。”
二皇子道,“皇后娘娘这话可就说得见外了。”
这时候,锦怀已经领着这大帮人近前来了。
锦怀在最前面,抬手举过头顶,向坐在上面的皇帝与皇后拜了一拜,随后跪坐在地上深拜,恭恭敬敬道,“锦怀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愿陛下万寿无疆、江山永固,皇后娘娘玉体康健、长乐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