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一会儿,原来站着的小厮都变成了躺着的,抱着自己的胳膊腿儿在地上不停地呻吟。↓↓爱?阅?读↓↓
新月下手是没有一点留情的,招招狠辣,鞭子抽过的地方皆是皮开肉绽。
场子清的差不多了,从里面出来了四个清秀的侍女,对着秋雅一福身道:“郡主院子里方才有了几只小老鼠,现下已经抓住了,我们来接郡主回府。”
秋雅挑挑眉不置可否,道:“靡世子让你们来的?”
四个侍女点头,道:“靡世子不放心郡主,就将我们四人送给了小姐,还有四名死士为小姐护院。”
秋雅点点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狄戎王子,将狄戎王子看的鸡皮疙瘩抖落了一地。
秋雅又问:“明着有你八人伺候郡主,暗着呢?”
四个侍女的像是不会笑的面人一样,面无表情却又异常恭敬道:“世子暗地里安排的奴婢们没有资格知道。”
秋雅道:“你们的称呼倒是改的快,罢了,先将郡主迎回去吧,可有大夫等在院里。”
四名侍女一边为几人引路,一边道:“世子说郡主是忧思成疾,只能改善,大夫无用。”
话音刚落,狄戎王子就不乐意了,道:“怕是连大夫都找不起了吧。”
秋雅暗笑了下狄戎王子的天真,几名侍女目不斜视道:“世子说过,若是有人放屁就权当听个响儿。”
侍女们面无表情地说完,新月就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十分认同道:“放屁,哈哈哈,狄戎人,会放屁。”
狄戎王子额角的青筋爆了爆,还是保持住了良好的教养和心态,道:“本王子不与女人一般见识。”
一番话语下来,几人已经到了沈柔的院子,立刻有死士出现将沈柔从狄戎王子的怀里接过来。
一番安顿下来天已经有些黑了,沈柔却还不见有转醒的迹象。
任几人如何着急,沈柔就是不见清醒。
沈柔在不停地做着噩梦,前世的遭遇一遍一遍地上演,她怎样也逃离不了。
只能依稀看到一抹病弱的声影,沈柔看不清那个人是谁,只感觉自己与他十分熟悉。
那个身影对自己伸出手,沈柔听见那个人说:“牵着我,我带你离开。”
不知为何,沈柔将手放心地搭上那个人的手,将自己放心地交给了他。
那个人却在拉住沈柔手的时候,被一把长剑插穿了心脏,一口温热的鲜血喷洒在了沈柔的头上。
沈柔只感觉自己的胸腔有什么东西快要炸裂开来,声嘶力竭的大吼一声:“不!”
却听见了那个人艰难的声音,“我,我终于,找,找到你了。”
沈柔只感觉自己像个溺水的人一样,呼吸不到空气,难过的快要死掉了。
在沈柔都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人中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将沈柔从噩梦中拉扯了回来。
“痛。”沈柔一发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的厉害,喉咙火烧似的灼痛。
“郡主醒了,快拿点水。”秋雅顾不上与狄戎王子大眼瞪小眼,猛地就从床边站了起来。
狄戎王子吓了一跳,一蹦几丈高,把刚好端水过来的新月撞了一个不稳,手里的杯子掉落在地上宣告了死亡。
新月见状柳眉一竖,就对着狄戎王子挥出了鞭子。
沈柔皱着眉头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老感觉房子里面有些空。
秋雅叹了一口气给沈柔倒了一杯水过来,轻叹道:“到底还是世子爷会照顾郡主。”
话音刚落,打的热闹的新月和狄戎王子就齐齐收了劲儿,直直瞅着秋雅,就想在秋雅的身上瞅出俩窟窿来。
秋雅瞪他们一眼道:“既然是主子的人了,便不能由着自己的喜好胡来,是势必要以主子为重的,哪里能容得下你们如此放肆。”
说话间,身上爆发出的冷厉气势竟是将屋内的几人都惊住了,沈柔小口抿着水,假装没有看到新月可怜兮兮的神态。
重活一世的沈柔更加知道珍惜了,对着自己身边的人心尤其软,本来也是想让靡黎替自己立立规矩的。如今靡黎不在,看秋雅的气势,帮着立些规矩也是可以的。
对了,靡黎呢?去哪里了?沈柔这才想到哪里不对,没有靡黎在身边,就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有些不好受。
新月像个给丢弃的小猫儿似的瞅着沈柔,见沈柔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只能垂着脑袋作罢。
秋雅放缓了声音又道:“郡主心善,疼宠你们,你们就更得事事以郡主为先,才好对得起郡主。世子离开京城,郡主孤苦无依,若是你们不以郡主为先,让郡主在这蛇窟地狱里怎么活!”
靡黎走时,特意去找了她,将沈柔如今的处境原原本本给她分析了一遍,莫说是报答郡主的知遇之恩了,就是为了这份性质,也不枉她肝脑涂地一场。
新月的脑袋越垂越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