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已经习惯了靡黎这样随时随地说情话的样子,正欲搭腔,就被一个五大三粗的妇人给扯住了。「?愛阅读l○ve?ueDu.С〇М」
那妇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小姐救救我啊,有人要当街强抢民女啊。”
沈柔顺着妇人的身后望了望,好半天也没望到被强抢的民女在哪,便问道:“那民女在哪?”
妇人一下子羞涩了起来,道:“是我,是我啦。”
沈柔心底涌上一阵恶寒,是哪家的公子哥儿口味这般清奇独特,靡黎干咳一声,憋了憋还是忍住没笑。
那妇人见靡黎一下子就双眼发亮,像饿狼见了生肉一般就紧盯着不放了起来,羞答答道:“民女如花,今年方是二八年欢,不知公子家住何方,家中有几口人家,有无婚嫁?”
看见如花羞羞答答的样子,沈柔终于没有憋住,放声大笑了起来,如花幽怨的看了沈柔一眼,道:“小姑娘家家的怎么没一点矜持,我知你嫉妒我的美貌,不过你虽然样貌是丑陋了点,当我的丫鬟却是勉强够格的。”
沈柔没有形象地捂着肚子大笑,上一世怎么没有发现这般有趣的人物啊,靡黎听如花那样说,早已经黑了脸色,散发出来的气息能冷的将人冻成冰疙瘩。
如花虽然盲目自信,却也不傻,知道靡黎这样子不是个好惹得,便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道:“虽然你的样子还能入眼,但是还配不上我如花,你也不要妄图肖想本姑娘了。”
沈柔没忍住,又是一阵大笑,笑的眼泪都快要流了出来,靡黎本来还想发作,但是看见沈柔难得这样开心,又不想扫了沈柔的兴,便黑着脸站在一边不声不响。
沈柔拍拍靡黎的肩膀,问道:“怎么了?生气了?”
靡黎摇摇头,又点点头,道:“我不许别人说你的不好。”
“那是开玩笑的。”
“开玩笑的也不许,你与我而言,是无价的珍宝,容不得旁人有一丝的不敬。”
沈柔才有点感动,如花便抹着眼泪哭了起来,边哭边道:“太感动了,太让人感动了,世间竟有如此深情之人,如花我,又相信爱情了。”
在如花大喊出这一句话时,街上行人纷纷退避三舍,只有一个书生冒着大汗跑了过来。
边跑边汗,“你,你还,还给我,将,将我的,玉,玉佩还给我。”书生边跑边是大喘气,沈柔都忍不住给他捏了一把汗,怕他一个喘不上来就抽抽过去了。
如花立刻羞涩了起来,咬着手帕扭着撞腰道:“我都说不会爱上你的,你竟然对我如此执着,强抢于我也就罢了,还要跟我要定情信物,你这书生好不知羞。”
书生好不容易站稳了喘平了气,指着如花“你你你”了半天,愣是被气的说不出来完整的话。
只好噗通一声朝沈柔跪下,郑重地磕了个响头,道:“请姑娘帮我。”
沈柔有些纳闷,难道自己看起来是个好相与的,怎么谁都想要自己帮忙,便拧着眉道:“我为何要帮你。”
书生跪的笔直道:“那玉佩本身小生的传家之宝,家母病重,小声本想将这玉佩典当了为家母治病,却被这姑娘抢走,若姑娘今日助小生一二,做牛做马,小生愿意报答。”
听书生说的,便是如花的不对了,沈柔看向如花,如花才将怀里的玉佩掏出来扔给书生,气呼呼说道:“那典当行的老板分明是看你着急,想骗你的玉佩,你这个书生不仅蠢笨,还是非不分。”
书生一下子无话可说了,沈柔笑道:“怎的?刚才下跪那么干脆,如今道句谢说声抱歉就委屈你了?”
书生红着脸道:“我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让一女子瞧不上。”
靡黎冷哼一声,道:“知恩不报,有脸说是七尺男儿。”
如花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我知道我相貌不好,也是习惯了。”
书生下意识看了一眼沈柔,沈柔瞥了一眼书生,眼神中就有些轻视在里面了。
书生不想让沈柔这样看着自己,沈柔本就生的极为好看,又因为方才大笑脸庞泛着微微的粉意。
靡黎见书生看着沈柔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冷哼一声挡住了书生的视线。
书生站起来对如花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道:“方才是若谦魔怔了,多谢姑娘相助之恩。”
如花笑笑,一巴掌拍向刘若谦的后背,直将刘若谦拍的一个不稳差点摔倒,“男子汉大丈夫何须言谢。”
刘若谦咳了几声点头称是。
沈柔只觉得刘若谦的名字十分熟悉,上一世在哪里听过。靡黎适时在沈柔跟前提醒道:“桑家的大儿子桑书文,便是窃了这个人的试卷得了状元。”
经过靡黎这么一提醒,桑采才想起来上一世,自己是在桑府见到刘若谦的,那时候刘若谦性格阴暗寡言,出谋划策倒是一把好手。后来刘若谦将桑书文设计害死,自己又沉潭而死,她还一度在想刘若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