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吗?”说着,自己先哭了起来。
靡国公恨恨地看了一眼桑礼,也二话不说就偏颇了起来。
“还呆愣着做什么?还不退下去!满月礼上闹的事情还不够大吗,也不知道是什么居心!”
桑礼还没有说话,柳如烟倒是委委屈屈跟着啜泣起来,哭着道:“国公爷您说的是哪里的话,那满月宴上分明就是旁人栽赃诬赖,如今我们夫妇二人是诚心来拜访的,恰巧出了这档子事儿,怎就不分青红皂白就怪罪到我们头上了?”
还是与前世一样的嘴脸,沈柔已经憋气憋的浑身抽抽,沈钰时也心里焦急,可那赶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这方着急忙慌的顾不着桑礼一家子,那方柳如烟趁着众人不注意,将怀里的桑采也掐的哭了出来,一时间又哭又闹地好不热闹。
沈柔只感觉自己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眼看着就要背过气儿去了,靡黎抿了抿唇,吸了一大口气,捏着沈柔的小脸,便嘴对嘴地开始渡气,几次下来,靡黎已经折腾的满头大汗,额上的碎发湿淋淋地贴在脑门上,沈柔也终于是呼吸到久违的空气,也意识到了自己是被一小屁孩给强吻了!
看沈柔不抽抽了,一行众人这才放下了心,靡黎却羞红着小脸提醒了一句:“书上说,男女授受不亲,如今我亲了柔妹妹,以后便是要对柔妹妹负责的。”
靡国公越瞅自家的小子越是满意,笑的胡子一颤一颤的,沈珏时大笑一声道:“好小子。”
曲婉莹娇嗔地瞪了自家夫君一眼,转而看到桑礼一家子就没有了好脸色,柳如烟拉扯了一下桑礼的衣袖,示意桑礼说话,靡国公见状,又冷哼了一声。
“没骨头的东西。”
一句话说的桑礼暗自咬了咬牙,将柳如烟拉扯自己衣袖的手一把挥开,沈柔本以为按照前世桑礼那孤高的性子会二话不说拂袖而去,谁知道桑礼却是厚着脸皮又留了下来,还将主意打到了靡国公的身上。
只见他屈身像靡国公行了一个大礼,说道:“下官与沈兄一同入仕,同朝为官数年,自知不比沈兄年轻有为,也不得靡国公欢心,下官膝下只有采儿一女,斗胆攀个高枝,与靡国公结个亲事,以后是妻是妾,全看采儿的造化,下官只想为女儿某个好前程,不敢多求。”
沈柔抱着靡黎的手指头冷眼看着桑礼,怎么看怎么觉得虚伪,还不算尖锐的指甲也嵌到了靡黎细嫩的皮肉里,靡黎却不在意,任由沈柔在自己的手指头上留下了两个弯月形的指甲印子。
待曲婉莹将靡黎的手指头解救出来时,那指甲印上已经开始往出来渗血,靡国公并不理会桑礼,看着自家孙儿的手指头也不心疼,笑着说道:“瞧瞧我这孙媳,以后怕也是个厉害的主儿,这还没结亲呢,就将心上人看的这样牢了。”
桑礼听靡国公这意思,想着靡黎是不可能了,不过不着急,还有一个靡烬呢,又厚着脸皮上前一步道:“大公子也是可以的。”
靡国公一听这话,眼睛一瞪,胡子也跟着翘了起来,斜着眼睛睨了桑礼一眼,说道:“我靡家世代刚直,万不会中途失节。”
沈柔眨巴着眼睛看着靡国公,上一世幼时的记忆实在是不多,只记得靡国公是为了给自己父亲讨回公道,在朝堂之上公然与天子叫板,天子盛怒,将他关入天牢,本想惩戒一二,不想靡国公却在天牢中暴毙而亡,天子大悲,将靡国公厚葬,爵位世袭,却没世袭到风评极好的靡烬身上,反而世袭到了弱不禁风的靡黎身上,一时间,为靡黎也招风无数。
“靡国公!”
桑礼的一声大吼将沈柔拉出了回忆,沈柔看着桑礼,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风度和气节,涨红着脸显得无比气恼。
“我尊你清正刚直,你却如此羞辱于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靡国公打断:“我看你是尊我位高权重,我老是老了,我的心可没跟着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什么龌龊事,为了御史大夫的位置,不惜杀母弑兄,为爬高位,抛弃妻子,与你为伍,老夫何罪?你要这般折辱于我?”
靡国公这番话,不仅仅听得沈柔一惊,沈珏时也是惊到了,一脸的不可置信,指着桑礼的手指也有些颤抖。
“你,你,你大哥沈苏,于你情深义重,你是如何下得去手?你那妻子待你恩重如山,你是如何能弃她于不顾?你那孩儿还在年少,你又如何能不管不问?”
桑礼猛地一抬头,盯着沈珏时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阴狠,柳如烟却适时哭了起来,边哭边说道:“靡国公,我们知道你与沈家交好,如今也不至于和沈家联合起来欺辱我们一家,你们若是看不惯我夫君,明说就好,何苦含血喷人?”
听到这里,曲婉莹想摸了摸靡黎的小脸,又想摸靡烬的,却被躲开了,将怀里的沈柔交给靡黎,靡黎刚想去抱,被靡烬抢先一步,靡黎眼神胶在沈柔的身上,还没等靡黎发问,靡烬就开口了。
“你小,抱不动。”
靡黎抿着唇将拳头握紧,也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