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和太子最近闹得不可开交,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可能引发一连串连锁反应,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既然如此,事不宜迟,他们这就立即动身启程返京。爱.阅.读w/w/w..c/o/m
要废掉太子?难道她最最担心的事这就要发生了么?常晴心中一慌,脚步不由得踉跄了一下。
“怎么样?还好么?”李墨言及时扶了她一把,同时关切问了一句。
“你看她一脑袋汗,刚刚可能做噩梦了,一会儿让她在车里睡一觉吧!”李愔一脸担忧地看着常晴。
“我没事!走吧!”常晴心慌的不行,她冷静了一下,随后抬腿朝门口走去。
待他们重新回到京城,时间已经又往后数了数日,虽然长安城表面上看和往日并没什么不同,大街小巷依旧繁华热闹,但是了解形势的人知道未来可能要变天了!
太子被软禁,显然所有人都是不允许见的,不过他为什么突然要废掉太子妃呢?常晴越想越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自己一步一步往绝路上逼?就那样安安分分当他的太子,什么也不要看,什么也不听不好么?
李墨言一开始也不明白,太子他为何要这么做把自己推向不利的境地呢?太子妃家族势力不容小觑,可以说是助他日后顺利登上皇位的左右手,他为何要斩断自己的一只手呢?
自己前些日子曾告诉他常晴帮魏王找八骏图是因为她觉得他和魏王的争斗,他一点胜算都没有,李墨言想到此处渐渐也就明白了,他静静坐在书房盯着虚无缥缈的某处幽深的眼眸微微眯了眯,为了跟她证明自己的能力,自己不但能打败魏王,其它事他自己也可以做自己的主,他竟然会选择这么做。
眼看着太子李承乾的宿命离得越来越近,常晴整日吃不下睡不着,追查八骏图的事还在继续,只不过依旧毫无头绪。
常晴不知道魏王李泰现在是怎么想的,可能一门心思在盘算怎么借这个机会一朝搬倒太子吧,对于她去芙蓉园盘问相关下人的事后来也没有过问。
“你说上次那条锦鲤被你养死了?”要知道那东西可是相当贵,再说它怎么这么容易就死了呢?常晴跟李愔在临街的一间茶馆里歇息,常晴吃惊地问。
“我想……可能吃撑了吧!”李愔耸了下肩,看似也不太在意。
吃撑了,他可真行,常晴无语,“你四哥知道不得生气啊?那可是他那里最名贵的!”
“他还能在乎一条鱼?就算有一天你告诉他我撑死了,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李愔伸手从面前的餐碟里拿了一粒话梅丢进嘴。
在他四哥眼里,他可能确实不如一条鱼,这就是皇家啊,出生在这儿对于一个人来说也不知到底算不算是福!
常晴正在失神,这时眸光无意一转,就看见对面一个拐角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在说话。
街上两个人说话多了去了,之所以这两人吸引了常晴的注意,是因为他们的举止看起来似乎有点偷偷摸摸的。难道是偷情?出于现代人大都比较八卦的心态,常晴接着看!
“诶!那人不是上次给你拿毯子的那个姑娘么?”常晴问了一句。
李愔转头顺着常晴的视线看过去,“是啊!出来买东西吧!”
常晴似有所思朝那边扬了下下巴,“你看看旁边那个男人,眼熟么?”
李愔盯着看了一会儿,“看举止怎么有点像是宫里的?”
常晴眉心轻蹙一边琢磨着一边说道:“那个人是太子身边的,我见过!”
“太子身边的?”李愔没去过东宫,这点他还真就不知道。
芙蓉园的侍女跟东宫的人有来往,按理说谁跟谁私下有来往这不算什么大事,可能他们原本就认识或者有亲戚呢,但眼下他们正在调查在芙蓉园失窃的八骏图,而太子本身又正好也有嫌疑,这不能不令常晴多想。
“那侍女不在你那张单子上吧?”李愔显然也这么想,他问。
李愔的话将常晴的注意力拉回来,她摇摇头,“不在,雍州府卷宗上面说那天她并没在临水榭伺候!”
即便没在那伺候,这也足够引人怀疑了,李愔本就是给常晴打杂的,他视线转回来,“用过去问问么?”
那还用说?
常晴和李愔这次变身为劫道的,一左一右横着一插直接就把那姑娘拦在半路。
看来她心里还是有鬼,否则干嘛吓得一哆嗦?
“王……王爷!”那姑娘不由得下巴打颤。
“你最好给本王如实招来,否则别怪本王把你筋抽了吊在东城门示众!”
常晴听闻李愔的威胁身上唰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话说他干嘛把话说得这么血腥?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那姑娘看着也就十六七,吓得当即就噗通跪在了地上,原本挂在胳膊上的小篮筐掉在地上,从里面滚出几个女子做女红用的小物件和一个钱袋。
李愔走上前弯身从地上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