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现在是难办了,对于他们两个,常晴和李墨言到底是说合还是不说合啊?说合吧,俩人心里现在都有槛儿,不说合吧,你说万一祝小月哪天真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那受伤的肯定不止一两个人。〖?爱阅读m.〗
白朗正在前后街寻找祝小月,看见他从远处走过来,祝小月扭头就跑回家了。
“小月!”白朗看见祝小月貌似还要去追,可结果被李墨言胳膊一横直接拦在半路。
“哦!小生拜见王爷!”白朗这刻才注意到李墨言在这儿,他赶紧停下来恭敬行礼打招呼。
李墨言转过身,他就那么看了白朗一会儿,随后淡淡说道:“虽说你和你师父都是大祭司,但没有人可以凭借一己之力拯救全世界,所以若是不喜欢该放手就放手,假若一个人骨子里真是魔鬼就让她去好了,就算你把她困在身边,你也不能把她变成祥瑞不是么?”
“这……”虽说李墨言说的对,但有师父的先例,他还是有些惧怕会重走师父的老路。
“不要再固执己见了,实在想不明白就等到三年以后再谈,你不需要给你师父守孝么?”
守孝,是啊,他一时只想着这件事,竟然把另一件重要的事都给忘记了!
白朗被李墨言就这样的给劝回去了,三年,常晴明白,他只是在给两个人创造时间,可能时间久了,两个人的心态又会完全变了吧,如果到时还是不合拍那就说明他们是真的不合适,谁强求也没用!
“王爷!蜀王说你在朝堂上总是被人欺负,我怎么有点不信呢?”两人驱马回府,常晴坐在前面开口问道。
李墨言手持缰绳自我调侃一句,“难道还只有吵架吵输了才叫受气么?”
受气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显得有点可爱呢?常晴笑笑安慰他道:“王爷!其实他们挖坑使坏下绊子那也是一种自我不认同,但凡能当上皇帝的都不是凡人,你外祖父虽然被你祖父打败了,那只能说名你祖父是个比外祖父还优秀的人,你多幸运啊,可以同时从他们两个人身上继承优秀的品格,换句话来说,你是一出生就自带天赋加成,不遭人非议那还真就奇怪了!”
她竟然能把他们兄弟俩处处遭人诟病的短板美化得如此令人羡慕,男子笑笑,“这么说本王似乎还得感谢自己出身的与众不同?”
常晴骄傲地扬起下巴,“那是自然!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存在的价值,谁又不是专门为了迎合别人而出生的,我为什么不能做我自己?”
有的时候,他真的很好奇她所接受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教育,为何看待问题的角度总是与旁人如此不同呢?
男子低头看了她一眼,她啊,明明是只小奶猫,可有的时候为了维护他,非要佯装成一只小老虎,动不动就对着敌人亮出自己还没怎么长成的小獠牙,男子眼神一软,抬手在她的面颊上轻抚了一下。
常晴储蓄罐里唯一攒下来的那粒碎银子前两天也被她花掉了,除了那天买了个头绳,买了双袜子,她还买了什么来着?她支着头把罐子倒过来晃了晃,看来又得寻思赚钱了!
李墨言说不许她再剪自己的头发,男朋友的话她还是得听的,不剪自己的头发,别人的头发又不让她剪,常晴视线一转看向自己花了五百两银子特制的那个高折射率水晶放大镜,算了,她留着这个也没什么用,不如把它卖了吧!
云氏商行,自从上次云之州请自己吃了一顿饭,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听说常晴不打算再做娃娃了,男子颇为不解,问:“难道晴姑娘跟在下合作的不愉快么?”
“哪有?小女跟云公子合作享受到了不少的便利,怎么可能会不愉快?”她就知道她一提,云之州肯定会多想。
“那是为何呢?”
常晴唇角俏皮地一弯,“因为除了娃娃,我有更奇特的东西!”
“更奇特?”云之州是生意涵盖多个领域的商人,足迹遍布海内外,向来比寻常人对新事物更感兴趣。
“是!”常晴说着话从身侧的布口袋里掏出纸笔,她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字,随后对向云之州,“云公子能看见纸上写的是什么么?”
两个人一左一右隔着几案,相距虽不远,但常晴写的字实在太小,云之州注目看了很长时间也没看清。
常晴紧接着掏出放大镜,“这回你再看!”她把放大镜放在字前。
云之州隔着她手里的水晶镜再看那个字,原来是一个‘云’字。
看着他唇角细微勾出一丝弧度,常晴将放大镜递过去,问:“怎么样?是不是比娃娃更有实际意义?”
男子拿过放大镜,随之又在旁边的一本书上试了试。
看着他的脸上不由自主溢出一抹惊叹之色,常晴问:“这个应该比娃娃更值钱吧?”
娃娃连同珠宝衣饰一个成本多说不过二十几两,这块水晶连加工费,他跟老板好说歹说才讲到五百两,成本就差数十倍,实际价格一定更高,当然,前提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