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令牌就等同于他,常晴接过毛笔问:“写什么?”
“嗯,就写本王已知晓吧!”
“这么简单?”
“嗯,写吧!”
于是乎常晴坐在他腿上伏案在十分正式的官方文书底下写下一排小字,本王已知晓。
常晴把毛笔放回原位,见对面的帕子貌似已经干了,她起身走过去用手拢着看了看刚刚滴水的地方。
她看了看这,紧接着又看了看那,随后把帕子拿到李墨言面前依旧那么拢着手说:“王爷你过来看看!”
两滴水必然是有差别,李墨言凑上去从常晴两手之间的缝隙里看过去,一个黑漆漆什么也没有,而另一处隐隐发出幽蓝色的光。
“为何会这样呢?”男子问。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里面含有磷!”常晴用手指在丝帕上刚刚发光的地方点了点。
“林?”
“就是鬼火那种成分,在自然界十分不稳定,极易自燃,赵如月求的圣水跟他们往教徒们身上淋的那种必定不一样,在赵如月看来什么时候若是油灯突然自己亮了正说明祆神显灵,因此她非但不会在意,还会很高兴,对祆神和圣水必定更加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