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礼!”
“谢王爷!”
常晴在一边看着,心想这老外中式礼节竟然还学的挺好。「?愛阅读l○ve?ueDu.С〇М」
“本王是为了自燃案的事而来,晴姑娘有些事想要问你,希望长老能如实回答!”
“是!”阿古斯长老再次拱手。
“阿古斯长老,关于上次的死者,小女有几件事想要跟您确认一下。”常晴虽说不信这玩意儿,但也仍旧保持着恭敬说道。
“晴姑娘请说!”
“上次的死者是祆教教徒么?”
“自然是!不是教徒不能参加本教的圣火礼。”
这只不过是个开场白,常晴接着问:“听说他早前与人发生过争执,长老知道是谁么?”
“就是另一个教徒王氏,这个早前老朽已经在雍州府说过了,两个人因为谁先谁后向火祆神敬香发生了点争执,唉——,其实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他后来的那一脚也确实是有些过于亵渎神灵了!”
听这话的意思,他似乎也觉得那人是恶有恶报,不过那人顶多也就是对着神像发泄一下情绪,怎么说也罪不至死吧,若真是如此,他们这个火神的脾气也过于火爆了点,踹倒他一个神像,他就得要人命。
“长老知道跟死者起争执的那个王氏叫什么名字么?”
“听说是叫王二娘!”
“谁?你说谁?”常晴听闻当即吃了一惊。
阿古斯长老不明所以眨眨眼,“王二娘啊,其他教徒这么叫,官府也是这么说的!”他强调道。
李墨言看了常晴一眼,心想王二娘有什么不对么!
不对,当然不对,以常晴对她的了解,王二娘这个人但凡能动手绝不借助外力,谁要是惹着她,她光巴掌都呼死他了,还能劳烦神?所以这条线索不用查了,凶手不可能是她!
“哦,对了,阿古斯长老,您刚刚用于洗礼的那盆水是圣水么?”常晴还得接着询问。
阿古斯长老回身朝那边看看,“是,正是本教用于祭祀,洗礼等各种场合的圣水。”
话说那么大一盆,这要是按赵如月那么个卖法那得值多少钱啊?
“我看您刚刚就那么用手掸,不浪费么?”连常晴都觉得可惜了,她套话问。
“水、火、土,皆为圣物,福及苍生,岂有浪费一说?”
“这么说给人治病用的也是这个?”
阿古斯长老笑笑,“非也,非也,疾病乃邪魔入体,因人而异,自不能通用!”
这么说还是不同方子?“我能问问都是怎么做的么?”常晴问。
阿古斯长老笑容倒是和蔼,“这个是我们大祭司的神职,他被火祆神赋予了神力,需要根据信徒们的病症和诉求施以对应法力向火祆神求得秘法,老朽也不清楚啊!”
施以法力?切!鬼扯!“那圣水我可以求点么?”常晴朝不远处那个盛放圣水的铜盆指了指。
“这个么……”显然对方因为她不是信徒不想给。
“万事万物皆是生灵,本王即便用来浇花也是可以的吧?”一直在一旁静默不语的李墨言发话了!
普度众生是所有宗教共同的终极教义,没有人敢说见死不救的,像李墨言这么说倒是也对。
常晴得偿所愿拿走了一小瓶圣水。
但凡能动手绝不借助外力,马背上,李墨言听闻常晴这句话不由得唇角勾起,“你说你当时偷衣服差点被她打了?”
常晴拿着笔在她的思维导图上涂涂画画,“可不是?她那巴掌就跟铁砂掌似的,一个呼我脸上估计我就得脑袋搬家。”感觉出李墨言在她身后笑,常晴紧接着又说了一句,“你也用不着笑,还有一种人比这更狠呢,就是但凡能动手就绝不跟他多废话!”
见常晴在她的那张纸上继长老、大祭司,紧接着又写下一个白麻布,李墨言问道:“白麻布是什么?”
“就是刚刚入门仪式上孩子们被授予的那个白褂子,教徒们的白圣衣也是这种材料,虽然材质不如神职人员身上穿的那种红袍舒适,但却极易燃。”
李墨言大致明白了常晴的意思,他没说话。
“对了!王爷!你去帮我抓动物了么?”常晴忙着手里的事情问了一句。
“已经派人去了,不过你要多少?”
常晴转了一下头,“当然是越多越好,你让他们先抓着吧!”常晴收回视线,结果一抬头就看见前面有家木器店,她似想到了什么侧身急迫地朝那边伸手指了指,“王爷!王爷!带我去那看看!”
这个小机灵鬼有的时候他真的不知道她的脑袋里正在想什么,李墨言操控缰绳朝那边走去。
常晴站在柜台那儿跟老板又是讲,又是画,最后谈好价钱往袖口里一摸,呀!
猛然想起自己那夜把钱错给了李墨言,她赶紧扭头跟他要,“把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