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晴举着那把小扇子快乐地原地转着圈,烟花爆竹在她身边绽开无数璀璨的星子,毫不夸张地说,这个年虽然一样没有她老爸在身边,但她也一样过了一个快乐的年。〖?爱阅读〗
初一初二满街走,当然指的是走亲访友,常晴在这儿无亲戚可走,唯一的朋友采菱还得指着这几天卖艺多赚点赏钱,她也不便去打扰,于是在王府大部分人放假的这几天,她留下来帮忙招呼来访的客人。
“父皇大宴群臣竟然还给你加了个位置,显然是想要提拔你啊,说吧,以后三省六部想去哪儿,本王给你提前踩踩点,看看哪个地方的老顽固跟你合得来!”李愔调侃说道。
“我可没那么远大的志向,哪个地方都不想去,蜀王你要是真有那本事不妨跟你父皇透露一下我的这个意思。”常晴逗弄着鹦鹉翻着白眼儿。
“听你这意思你这辈子就打算赖在我三哥这儿了?”
李墨言听闻李愔的问话,他只是垂眸饮茶,并不言语。
“怎么?不行么?我凭本事在这吃饭碍着你了?”常晴不甘示弱。
“你倒是没碍着我,本王好奇的是你到底用了什么花言巧语成功捕获了我父皇的心!”
李墨言端着茶盏不说话,看样子仍旧没打算制止两人的争论,就听常晴在一边暗带讽刺说道:“花言巧语不敢当,小女只是平日读书用功,恰好比蜀王你多懂了那么一点而已!”
“多懂一点?算了吧!谁还不知道你也是一个整天被自己爹教训的主儿!”李愔吵的口干端起了一旁的茶盏。
“你……”常晴竟然被怼得无语了。
不过李愔似乎并没打算这么放过她,他润润喉咙接着说:“不然你为何离家出走,即便过年也不回去?被你爹打怕了?”
“算了!别再吵了!”李墨言在一旁终于出手了。
常晴冲李愔伸伸舌头,李愔则一副获胜的姿态耸耸肩。
常晴送完茶也不可能一直在兄弟俩这掺和,她跟李墨言知会了一声就出去了。
待常晴离开,李愔问了一句,“跟她说了么?父皇打算再次派你出征的事!”
李墨言沉下视线轻呼一口气,“还没有!”
“跟她说她怕不是又得跟你过去吧?”
这也同时是他所担心的,李墨言没说话。
夜晚,常晴躺在床上打量着手中金制的小团扇,忽然她觉得肚子有点饿,便去膳房找了点吃的。
回来的路上,她看见这么晚了茯苓和碧玉还没休息,正在一间屋子里来回忙碌,正好她衣服上面有个地方有点脱线,她去找茯苓要些针线缝一下。
“茯苓!有针线可以给我用一下吗?”常晴进来之后开口问道。
“晴姑娘!有!你等下啊!”茯苓放下手中的熨斗马上就去帮常晴找了。
原来她们两个是在熨烫衣服,桌子上白到刺眼的中衣很符合李墨言洁癖的个性,它们被她们两个熨烫得服服帖帖,整整齐齐地叠成一叠。
“晴姑娘!针线在这儿,给你!”茯苓将找出来的针线包递给常晴。
常晴接过来,看着桌上那么多一样的中衣,她好奇问了一句,“这些应该都是王爷的吧?他一次就穿一件,你俩大晚上的熨这么多干嘛?”
茯苓重新拿起熨斗,旁边的火盆里面炭火烧的通红,“王爷最近要出门,我和碧玉得提前把王爷需要的换洗衣物准备好!”
“王爷要出门?”
“是啊!”
“去哪儿?”
“这茯苓就不清楚了,江公公没告诉茯苓!”
常晴“哦”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带着疑惑拿着针线包离开了。
李墨言要出门?他怎么没跟自己说过呢?带那么多中衣,那既是又要走很久吧?难道又要去打仗?常晴蹙蹙眉,难怪他不告诉自己,也不告诉茯苓,原来他是怕自己又像跟屁虫一样跟着他吧!
李墨言正在书房门口站着对着星空失神,这时候常晴面目狰狞走过来一下横在他面前。
她就那么盯着他看了半晌,随后阴沉沉地吐出一句话,“大晚上的让茯苓准备衣物,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么?”
男子负手立于台阶之上,他就那么与她直视,不过并没说话。
“怕我妨碍你?还是怕我连累你?”常晴接着质问。
不知为何,男子面对她的不敬和无理一点怒气都没有,仍旧那么看着她。
想到自己之前等了他那么久,常晴眼圈红了,她低喃了一句,“我学会骑马了,不会拖你后腿的!”
他知道她不会拖他后腿,非但如此,她还会给他很多的帮助,可是怎么办?上次她中毒直到现在他仍心有余悸,他实在不敢再把她带到战场上去。
不过话说回来京城就安全么?没有他在,周围危机四伏,万一她又有事情或者是闯了祸,他赶不回来怎么办?男子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