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她开心唤道。〖?愛阅讀〗
李墨言转身,见她毫发无伤,不过还是问了一句,“没什么事吧?”
深更半夜,他不可能没事站这,常晴呵呵一笑顽皮凑上去,“王爷你是来接我的呢?还是来保护我的?”
李墨言也没什么过多的表示,他转身朝前走去回了一句,“你觉得呢?”
“切!耍滑头!”常晴撇撇嘴,随后还是开心地跟上去。
还从没这么晚在外面看过月亮呢!两人并排走着,朦胧月色下,那一高一矮的两个影子时而交错,时而重叠,而那一身宽袍大袖和旁边的精简短衫时而因为步伐的移动轻碰在一起。
两人坐上停在宫门口的马车,想到刚才的事,常晴开口问道:“王爷!于大人是谁啊?”
李墨言稍显迟疑,而后应道:“太子詹事,负责教导太子!”
詹事她不知道是个什么官,但教导太子她懂,常晴眼睛一斜,“我说呢,看来真是那样子!”
“怎么了?”李墨言朝她看过去。
常晴一想起上书的内容就来气,“我刚刚看了几个大臣写给太子的上疏,什么玩意儿啊?他们管得也太宽了吧,什么太子在哪说话感悟不够深刻了,什么太子在哪的仪态有失国体了,什么太子贪玩倦怠懒政了,就连太子晚上在哪睡他们也管,他们是要逼死人吗?我看太子已经很努力了,他们分明就是没事找事鸡蛋里面挑骨头,谏个言措辞一个比一个霸道,就像谁能被谁比下去似的!”
常晴连珠炮似的说完,李墨言却淡淡说道:“谁在那个位置都会是那样子!”
常晴一听急了,“这正常吗?他们一点都不关心人的心理健康吗?时间久了人是会生病的!”在她看来太子现在就已经抑郁了!
“若是连这个都扛不起又怎么能扛得起国家?”相比情绪有些激动的常晴,李墨言反倒是很平静。
“……”常晴明明一身理,怎么就说不过他呢?难道老师就总是对的永远不会犯错吗?就算教育人也要讲求个方式方法啊!哪有那么打击人的?
这个话题进行下去没有意义,毕竟这不受他们掌控,见常晴手里拿着一支笛子,李墨言转移话题问:“你怎么拿着太子的笛子?”
“哦?”常晴抬手一看,是啊,她怎么把太子笛子偷出来了呢?看把她气的!
这夜因为睡的晚,第二天起得也晚,待常晴做完账房的事转眼一天又过去了。
第三天,常晴早早起床,吃完早膳去账房的路上,她就发现府里的人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他们两两的凑在一起交头接耳的突然间这是在议论什么呢?
常晴临时改变路线朝着李墨言书房走去,结果路过内官们日常工作的地方,她无意就听见里面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这回太子可惨了!”
太子?常晴心里的某根神经顿时就紧绷起来,太子怎么了?
常晴转回身直接就跨进门槛,里面是江宁跟另一个小宦官在说话。
“江公公!”
“哦!晴姑娘!”江宁跟另一个小宦官在整理文书,他抬头应了一句。
“我看府里很多人在谈论着什么,我能问问发生什么事了吗?”常晴走过来问。
江宁听闻叹了口气,“还不是太子么?”
“太子?太子怎么了?”常晴追问。
内官们都是朝廷指派,同属内侍省,他们之间消息流通得特别快,江宁将手中的书册放在书架上转过身说道:“太子殿下被人揭发说在后宫召见男宠行断袖之事。”
啥?常晴听闻当时身子就一颤,“这……这怎么可能呢?”历史上确实有这么个记载,但怎么弄在这么个时间点?再说她看太子也不是那样的人啊!
“但这事千真万确,太子自己也承认了!”
“啥?”常晴又被不小地震了一下,他……他承认了?
“哎呀!还是我来说吧!”另一个小宦官貌似知道得多一些,他走过来接着说:“这不事情传到了皇上那儿么?皇上震怒当时就召见了太子,太子一开始说这是有人栽赃陷害,皇上说太子召见一个太常乐人入宫,并加以宠幸,这件事有人亲眼所见。太子问是谁,魏王吗?皇上说不要什么事都联系到魏王,太子不知道怎么后来就承认了,说是,自己是宠幸了一个太常乐人,那又如何?他不但宠幸了,而且还很称心呢,皇上当时暴跳如雷,就命人把那个太常乐人找出来!”
“找出来了?”常晴紧锁眉头问,她怎么觉得太子是被激的呢!
“当然找着了,若不是这件事能千真万确么?”
“谁啊?”
“就是太常寺一个新晋的乐人,听说是个哑巴!”
这跟历史上的描述怎么愈来愈像了呢?
常晴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刚要转身再去李墨言那问问,这时候忽然想起件事,于是赶忙问:“对了,请问二位公公,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