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她是巴陵公主?”常晴惊异睁大眼。(爱阅读)
李墨言收起眼里此刻不应有的感性回道:“不会有谁把公主的镯子陪葬给一个外人!”
“那……那为什么会这样呢?”到底什么缘由才会让一个公主去伪装成一个妓女,而那个妓女却堂而皇之入了宫?
“这我们就得去问问贤妃了!”李墨言幽深的眸子再次转向棺木中那个人的脸。
“能知道她的死因么?”李墨言接着问。
“我试试看吧!”常晴事先让女红极好的茯苓根据自己的要求帮自己做了副手套和口罩,她从身侧的布口袋里拿出来分别戴好。
“你用不着武装成这样吧?”李愔看着不禁说了一句。
说实话,常晴很难把李愔当成一个正常的王爷,她斜了他一眼,“你懂什么?知道这上面多少细菌病毒吗?万一感染了再传染给你们,你们再传染给其他皇子皇孙,那我岂不是成千古罪人了?”常晴说着话在李愔的帮助下跳进坑内。
她说的什么他们时常会听不懂,兄弟俩也没问,看着她俯下身在尸体上一处处查看,从头发,到胸前的伤口,再到指甲,再到嘴巴,可能是因为身旁有伴,加之她是两位王爷的妹妹吧,常晴心里的恐惧感倒没那么强烈。
“呃……,蜀王殿下,你能帮我把她的嘴巴打开么?”常晴隔着口罩呜呜道。
“你想看看她嘴里含没含着什么宝珠啊?”李愔无所顾忌,听闻伸手就把那姑娘的嘴巴捏开了。
“……”常晴拿着一个小压板压住她的舌头就像医生那样朝喉咙里看了看,随后直起身。
“有结果了?”看着常晴从坑里爬出来摘掉手套和口罩,李墨言问。
“胸口处的伤我没能看出明显的生活反应,所以看不出是死前伤还是死后伤。从头发和指甲来看,她的营养状况不是很好,应该和生病有关系!再有就是扁桃体,肿大的非常厉害,有化脓迹象,死前应该患有严重的细菌感染!”
这都是什么什么啊?随后爬上来的李愔听不下去了,在一旁来了一句,“直接说重点!”
李墨言明显也是这个意思,于是常晴很谨慎地说道:“首先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她不是溺死,至于其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有可能是病死的!”毕竟这样一个医学还不发达的时代,即便是一个小感冒都有可能死人的!
病死然后弄个假的进宫?为什么?要知道这可是欺君之罪!
验完尸,常晴从口袋里拿出一瓷瓶高粱酒,说什么都要让兄弟俩洗一下手,细菌啊病毒啊他们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常晴倒,他们也就洗了,然后弄得兄弟俩就像是在哪酗酒了似的满身酒气。
李愔一定是觉得不会骑马的常晴既然来时坐了他的马,那么回去的时候就一定还得坐,因此问都没问,上马之后直接又把常晴揪了上去。
“我说我要坐你的马了吗?”常晴扭头质问。
“这么说你想坐三哥的?”
“……”常晴朝李墨言看过去正好对上他的视线,不知怎么她突然觉得有些慌乱,赶忙道:“谁说要坐你三哥的了?”
李愔收紧缰绳,“既然如此不还是和本王共乘一匹吗?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能不会骑马呢?”
“不会骑马怎么了?碍着你了啦?”他还不会骑自行车呢!常晴心里白了一眼。
侍从们留下把坟墓恢复原状,三人沿原路下山。
身材壮硕的高头大马上,常晴想了想,随后看向驱马走在一旁的李墨言问:“王爷!你说巴陵公主的死是自然死亡呢,还是有人借她的疾病故意为之?”
“本王跟贤妃素无往来,不清楚!”李墨言淡淡地道。
李愔冷哼一声,“不是故意的至于在她的身上插把刀么?我看啊,你多半是错了,她就是被那簪子戳死的!”
“你的意思是赵如月杀的公主?不会吧?”常晴回头望过去。
“本王可没说是赵如月杀的,簪子这种东西就只有她有么?”
“你的意思是贤妃杀的?不会!一定不会!哪有母亲会杀自己孩子的?除非不是亲生的!”不是亲生的?常晴说到这,脑袋里突然叮地冒出一个更可怕的想法。
吴王府李墨言书房。
“王爷!你怎么能这样?我可是第一次下!”常晴气恼盯着面前的棋盘,自己的白子被李墨言的黑子围得水泄不通。
她伸手在上面随便一划拉,“不行!不行!不带这样的!我们得换一种玩法!”
“围棋还有别的下法么?”李墨言将目光从凌乱的棋盘转向常晴的脸,他眼含笑意问。
“当然!”常晴将自己的白子一粒一粒捡出来,“这次我们这么玩,看见了吧?这是你的黑子,谁先把自己的棋子连成五颗一条线谁就算赢,这次我先来!”
常晴说着话在空出的棋盘正中落下自己的一粒白子,李墨言收集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