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中多少带着一点失落,“不知道!就只是种感觉!”
男子眼中再次浮现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他没说话。
“王爷你呢?你信吗?”常晴反问。
“不信!”
常晴一愣,同问:“为何?”
“刚刚你没看见那个人是用左手画的押么?如果真的如他所说是为了阻止红鸢喊人而在她滑倒之后把她按在地上,那么两人纠缠之时即是面对面,既然如此,红鸢身上的伤又怎么可能会在左侧呢?”
常晴听闻顿时睁大眼,“王爷你说那人是左撇子?”
李墨言淡淡“嗯”了一声之后重新闭起眼。
话说她怎么没注意到呢?
如此说来那人便是顶包,他为何要顶包?杀人偿命,他不知道吗?
自己能想到的,常晴相信李墨言也能想到,她问:“王爷!你说他这么做是为了保护谁,还是单单针对明日的开棺?”凶犯归案的时间简直太巧了,正好在她开棺的前一日,这不能不令常晴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