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晴的催促让他不得不强迫自己暂时把那种十分不好感觉压下去,他抬起手臂,然后尽量模仿着挥刀动作一笔刺了过去。
狼毫的笔端还带着未干的松烟墨,弄到衣服上根本洗不掉,常晴本能一闪身,“看到没有?是人都会躲,但是为什么红鸢就没躲呢?就算趁人不备,要想面对面也很难吧?啧!总之,我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常晴做完实验还是没有头绪,她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地毯上。
李墨言也没说什么,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接着写公文。
常晴在边上坐了一会儿,随后从身侧的布袋里又掏出那两张破纸,她在上面一条一条看着,“凶器没有!血迹没有!啧!要是有个荧光灯照一下就好了!”常晴坐在那儿自言自语着。
“唉—,我现在终于知道我爹赚钱养活我有多难了!”破案难,常晴不由得发出一声感慨。
“既然那么孝顺为何不安安分分留在家尽孝道?”李墨言提笔染墨随口一问。
说到这儿,常晴突然想起件事,于是向前凑了凑问:“王爷!你相信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