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晴本以为李墨言听完之后一定会让她好好解释一下,她一个劲地摇脑袋,可谁成想李墨言非但没质问她,反而神色稍稍缓了缓,最后叹息说了一句,“她是不会偷窥你们的!”
“王爷!”女子的名节是大事,听主子这么说,小婢女委屈的都要哭了!
“王爷!”将常晴从茅厕中亲手揪出来的王府侍卫这时候不得不站出来替小婢女说句话了。爱/阅/读
李墨言在这个问题上显然不想再做出更多的解释,他说了一句,“本王说不会既是不会,你们都出去吧!”
见主子继续埋头公务,其他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先行告退。
常晴狐疑眨巴着眼也跟着退出门去,心想李墨言他凭什么这么肯定,难道他什么时候看穿了她是女生了?
“王爷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房内只剩下主仆两人,侯在一旁的银月眉眼中略带着一点笑意问。
李墨言提笔染墨全神贯注书写着公文没答话。
第二天一早,王府上下看见常晴的人全都改口称呼她为晴姑娘,看来李墨言还是知道她其实是女生了,不过他是怎么知道的呢?常晴低头看了看自己胸部甚为不解。
昨天误会她的那个叫茯苓的小侍女可能是为了表示歉意,早膳的时候对她格外照顾,临了还额外给了她一块绿豆糕,常晴嚼着松软的绿豆糕走在通往府外的甬道上,正在想今天该怎么开局,然后离老远就看见李墨言上朝归来朝着书房那边走去。
常晴还有事要说呢,她忙不迭地把剩下的绿豆糕塞进嘴匆忙朝他那边跑过去,“王爷!”
李墨言闻声转头,“找本王有事?”
见他的目光下意识移到她的嘴巴上,常晴知道估计自己嘴巴上粘了不少的糕饼渣,她赶忙伸手在嘴巴上扑拉了两下。
“呃,王爷,你能给我个证明身份的东西么?比如说令牌什么的?”常晴清理干净嘴巴跟他商量道。
“令牌?”李墨言的眉眼略微泛起一丝波动。
常晴知道作为一个嫌疑犯这个要求着实有点蹬鼻子上脸的意思,就像她老爸,办案的时候,怎可能允许嫌犯说啥是啥?
“那个……实在不行给我写个证明也行,不瞒王爷说,昨天我顶撞了知府大人,我担心……”常晴这会儿也不好意思再说。
男子从头到脚散发着一种无与伦比矜贵的气质,他逆光而立站在那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不过最后却是什么也没说,径直踏上台阶走入了书房。
男子将摘下的官帽放在桌上转身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他没着急说话,而是抬手拿起一旁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常晴也不知道他是给还是不给,等待之余朝着一旁的银月干巴巴咧了一下嘴,然后转回头就看见李墨言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块令牌放在桌上。
哇!不愧是皇亲国戚,这令牌居然是金的,常晴有了身份证喜出望外赶紧伸手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