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由于她中有阴酥散之毒,先前使用了很多法力抗毒,这才导致表现不如宝贝姐妹。
如今为了抗寒,杨含韵迫不得已将全部功力都给用上了,这就导致没有功力来镇压体内的阴酥散之毒,此毒必定会趁势加强。
杨含韵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此时她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再不全力抗寒,很快就得被冻死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
陈玉燕冷笑道:“呵呵,如今杨含韵你和两个侄女很快就要被活活地冻死在这无底洞旁了,事到如今,老娘也不怕将真心话告诉而。杨含韵,其实咱们俩首次在天宗相识,我便在心中对而甚是羡慕妒忌了,一:因为你长得太美,被誉为天山第一美女,受到万众吹捧,这让曾经因自己美貌而傲的我深受打击。二:因为你家世好,汝父纯阳真人虽然只是天宗的一个闲职长老,但是亦属高层;反观我那个不成器的老爹,终其一生也才勉强进入天宗的中层干部之列,给不了我更高的物质水平和更好的修炼资源,真是没用;三:杨含韵你的修真天资比我要高不少……以上三条,便是余对杨含韵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原因。”
听罢,杨含韵忍不住心中一惊。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被自己视为好姐妹的陈玉燕,私下里竟然会对自己如此……
“你、你既然如此不满我,那昔年、格格,私下里为什么会和我姐妹长、姐妹短的?一副十足好姐妹的样子?格格……”
“嘿!老娘当年之所以跟杨含韵你保持着表面上的虚假塑料姐妹友谊,无它,只是想要沾沾杨含韵你的光、谋求一些好处而已。呵!当年杨含韵你在天宗中可是天之骄女一般的存在,万众拥捧、万众喜欢,能够跟在杨含韵你身边、做好友姐妹,自然能够沾光不少、获利不少了,尤其是像我这等家世不算如何的天宗女子。”
陈玉燕冷笑道。
宝贝姐妹忍不住,纷纷骂道:
“陈、陈贱人,你、你这个人好可恶,格格……“
”原、原来当年你靠近我姑姑,乃、乃是为了谋利,啈!格格……”
俏脸含怒,陈玉燕忾道:“如果不是因为跟着杨含韵能够谋利,老娘岂会如此的委屈自己?嘿!你们姑侄三人是不是以为我所说的委屈是假话?呸!这可是真心话。噷!杨含韵这个狐狸精如此的绝美、如此的优秀,受到众人称赞吹捧,跟在她身边,虽然能够沾光,但是由于远不如杨含韵,自然也会受到世人的比较、嘲讽、轻蔑,以为配之不上。杨含韵当年就宛如是一朵人人喜欢的牡丹花,我们只是下面的绿叶、甚至于最差的泥土,这相差得如此之大,受人耻笑,自惭形秽,此滋味很好受?嘿!你们姑侄三人别用这种眼神来看吾,可不止我如此,张贤儿和李淑儿同样如此。喂!杨含韵,自从你嫁给了陆正毅之后,也曾经数次回过天山,但见过张贤儿和李淑儿二人吗?即使见过也只是一两次吧!为什么?纯粹是因为她们俩在躲着你罢了!因为若太好、太优秀、太受人瞩目了,使得在阳光下的她们和老娘一样很受伤。”
听了陈玉燕的话,杨含韵不由地悚然一惊。
因为这解了她多年来心中的一个疑惑。
那就是,尽管她嫁给了陆正毅、住在了天龙门,然而也曾经多次回过天宗,杨含韵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回天山之后,一直想要找昔年的好友张贤儿和李淑儿叙叙旧,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找不到她们俩。
有一次碰巧遇上,杨十分兴奋,可是张李二人只是匆匆地说了几句话、便言有要走了。
曾经的好友,关系明显疏远。
杨含韵对此十分诧异,不知道为什么张贤儿和李淑儿会变得如此?
如今豁然明了,原来她们俩和陈玉燕一样、被杨含韵耀眼的光芒给灼伤了。
人与人的相处,对等匹配很重要。
否则,双方即使关系在好、交情在铁,可若是相差太大,长久相处下来,总是有些儿不好受的,尤其是一些人总是拿优秀的和不优秀的来比较,闲言碎语,更是让不优秀的很受伤,导致心态发生变化甚至于扭曲,彼此关系疏远。
当年,杨含韵、陈玉燕、张淑儿、李淑儿乃是好友,少年时期,甚至于得到天山‘四大花旦’之称。
不过,相比于后三女,杨含韵实在是太过于优秀,家世比她们要强得多、资质比她们要强得多、美貌更是远超过她们,可以说,陈张李三女加起来都远不如杨含韵。
天山曾经有人为此评价:四大花旦,杨花超强。
这是对四女最正确的评价。
由于实在是太过于优秀,无论天山、还是外界的目光基本上都聚集在杨含韵身上,惊艳、称颂、赞美、鲜花、掌声几乎都归杨含韵一个人,相比之下,曾经为友、常常伴随杨含韵的陈张李三女就逊色得太多了,完全就是鲜花下面的绿叶甚至于泥土,好事者经常拿她们仨跟杨含韵比较,赞后贬前,冷嘲热讽,说仨没用,使得陈玉燕、张贤儿、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