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让玄风的脸色阴沉下来了。
瞅着他,邪心冷冷地道:“玄长老,先前老夫让你负责北幽教的防务,可是据余所知,乃的各处防务布置得似乎并不完美啊!”
沉默一下,玄风道:“二长老便是因为此事方才对予不相信的?”
“并非只如此。老夫还对乃的人品产生了深深地怀疑。”
“人品?”
“没错。玄风,你原先并非是我们黑盟中人、而是白盟中人,听说是白盟的一个小势力‘书香院’出身,后来由于得不到书香院的新院主之信任,因此才弃白投黑、转投我们东幽教,这就是老夫对而怀疑的起点……”
“哦!怀疑我什么?难道怀疑我是奸细吗?呵呵,当时可是北幽教先联系上俺、许下了一大堆好处,因此予方才痛下决心,将书香院所有人全部都给杀得干干净净来投靠北幽教。二长老你……”
“便是因为乃太过于心狠手辣,是以本君才怀疑尔有异心。根据老夫调查得知,以前的书香院之主对玄风若极好,甚至于一路将而给提拔为书香院二把手、很有继位一把手的希望,可是后来当上书香院新主的却不是,还处处受到书香院新主的防备打压,因此方才在一怒之下、不顾书香院以前的提拔之恩、杀光了书香院之人作为投名状加入北幽教……呵呵,作为一个毫无根基、还颇受猜忌的白盟叛徒,玄风你竟然百多年来一直在北幽教中混得风生水起、甚至于做到了长老这等高位,还不是冷夫人提拔之故?侬的谄媚之术也极为了得!恁如此的忘恩负义、一个劲的反冷夫人,自保只是其中之一,最重要的原因乃是汝野心勃勃、不甘居于人下、想要当北幽教的掌教,对不对?”
听了他的话,玄风的脸色登时古怪至极。
便连邪心的妻子也是如此。
邪心猛然一拍桌子,大喝道:“玄风,乃休想隐瞒,自从第一眼看到而,老夫便看出来若是一个不可靠之人,像廼这等人,怎么会甘心辅佐老夫?将来一定会造反篡位,因此老夫才……”
“哈哈哈……”
玄风一边大笑、一边举杯饮酒。
蓦地,他盯着邪心,似笑非笑地道:“二长老,您之所以现在如此对我,对俺有所怀疑只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还是怕予夺了恁的即将到手的北幽教掌教之位,因为终级阵法冥雷。如今整个北幽教之中,也就只有我和二长老你懂得朝元咒语,既可以进去朝元洞、又可以改变终级阵法冥雷的使用咒语,是以担心……”
邪心冷冷地瞪着他,道:“乃明白就好。哼!想要做、能做北幽教之主最重要的就是会终级阵法冥雷的使用咒语,其它的什么都是白搭。光会使用咒语还不能够万无一失,因为朝元咒语中有改变之法,今次咱们就是抓住这个来造冷夫人那个恶妇的反;这等错误本君绝对不会再犯,普天之下,只有老夫一个人才能够知晓朝元咒语,因此玄风若必须得死。哼!黑道之人,有几个不是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做领袖的?玄风侬这个忘恩负义、包藏祸心的家伙怎么可能会对本座忠心耿耿?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今天而死定了!予已经在偶的酒中下了无味散……哈哈,身为北幽教之人,玄风恁肯定十分清楚这无味散是什么,无形无味,一旦运功,立时气绝身亡。啈!明年的今天就是玄风的祭日。”
说罢,拍案而起,正要~~
丝毫不见惊慌的玄风做了个手势,道:“慢来、慢来,二长老,余有一件事情想问而,为什么朝元洞外围会多了很多看守?你做的手脚吗?”
眉头一皱,然后怒笑一声,邪心忾道:“哈哈,玄风,你这个畜生果然包藏祸心,先前还骗我说什么再也不去朝元洞了,果然是假话;廼偷偷地意图前往,肯定是想要知道终级阵法冥雷的新使用咒语,然后借此除掉吾等,自己好做北幽教的掌教……嘿嘿!幸亏老夫聪明,暗中防了一手,不然就完了。啈!老实告诉玄小人而吧!本尊非但在朝元洞外围布置了很多的看守、而且还设计了大量厉害的机关陷阱和阵法禁制,汝休想进去,胆敢跨入一步,必死无疑。”
“哦!原来如此。二长老,我还有一事不解。三天前,咱们俩进去朝元洞,吾使用朝元咒语改变冥雷的使用咒语……e如今这会儿,即使新咒语还没有真正诞生、然而也快了,而对某不放心也正常,亶何需现在下毒害我呢?直接一个人去朝元洞等新咒语出现,到时候操控冥雷杀了我和冷夫人以及北幽教中一切看不顺眼之人、然后自己做北幽教的掌教不好吗?何必多此一举呢?”
邪心拍了拍爱妻的手背,哼道:“本来我也想如此,只是被夫人给劝住了,先毙了玄风你这个靠不住的混蛋也好。”
玄风突然站起,纵声大笑了起来,道:“没想到堂堂的北幽教二长老竟然会如此听老婆的话,碧落宫布置得实在是太妙了,邪心你今天乃是死在女人的手里哒。”
“你、你说什么?”
邪心惊得浑身发颤,冷汗直流,一股前所未有、莫名微省的巨大恐怖感泛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