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在和刚来的九位姑娘玩耍呢!你们俩有什么事情,便直接进去问花魁吧!”
闻言,君无悔淡漠的神情亦是微微一动,道:“带路。”
“是。”
照样是一人在前带路,二人在后跟随。
走至正房前,龟公停下,举手敲门。
“谁?”
房内传出一道娇滴滴、充满狐媚的声音。
“花魁,是我,狗三。”
“嗤!你这家伙来我这里干什么?”
“有花妈妈的两位贵客,前来想问花魁你一些事情。”
“哦!真的吗?真的是花妈妈的贵客?狗三你没有说谎吧?”
“千真万确,绝无虚假,我岂敢拿花妈妈的名头招摇撞骗?”
“想问我什么事情?”
“呃!我说花魁,应该请客人进去问话才好吧?”
“嘿!看在花妈妈的面子上,你就带人进来吧!”
“吱呀!”
龟公推开房门,点头哈腰地对君无悔和龙腾天地二人道:“两位,请进。”
君龙二人便直接进去了。
旋即,龟公也跟着进入,关上房门。
室内温暖,面积很大,但无甚家具,北面一张黄金屏风,前有梨花木大床,有十个女子坐在床上嬉戏,拿着盘子吃水果,正一脸好奇地看着进来的君龙二人。
床上一几,端放着一个小金炉,散发着袅袅淡烟。
十个女子中,有九个便是那新货,一个面容娇丽的长发美女却是没见过。
那长发美女突然站了起来,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他们俩,娇媚笑道:“两个大帅哥,不知道你们俩来找我想问什么?”
不等强忍激动的君无悔问话,那九个新货突然站了起来,分别娇笑道:
“两位帅哥,你们俩长得很是英俊嘛!”
“没错、没错,这长相英俊的男子,我们姐妹以前也见过不少,你们俩当得上是佼佼者。”
“刚才花妈妈让我们抛绣球,我和小美妹妹最想抛给的就是两位帅哥你们了,可惜最后却被寒天宫和干霄楼的那两个二世祖给搅了局。”
“嗯!真的好失望、好遗憾哟!”
“嘻嘻,我说两位帅哥,你们俩之所以前来这里,我看会不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你们俩分明是知道我们九姐妹在这里,因此借故前来找吾等,真是好坏、好有心机啊!咯咯……”
“啪啪,于姐说得对。我看两个帅哥前来这里,肯定是想要跟我们再续前缘,我们九姐妹也有此心,不然咱们再来玩抛绣球的游戏吧?”
“对、对、对,我们再来抛绣球给两位帅哥,然后、然后……嘿!”
“到时候,不知道是他们俩单挑我们九姐妹、哦!还要再加上花魁姐姐,然后我们十人单挑他们俩呢?”
“哈哈,这不是都一样吗?”
面对这些娼妓不知廉耻的疯言疯语,君无悔和龙腾天地二人都是脸现厌恶。
君无悔蓦地大喝道:“九个浪蹄子休瞎说,我们兄弟俩前来,乃是有事情要问花魁的。”
喝毕,不等其余人说话,君无悔便看向了花魁,沉声问道:“那、刚才悬挂在后堂上的海景图,是你的?”
尽管颜沉如水,然而声音还是透露着丝丝的激动紧张。
由此可见,君无悔确实是十分在意喜欢孙玉香的。
见状,花魁心中便是一阵得意。
她掩唇娇笑道:“你说那幅海景图?没错,确实是我叫狗三给拿去挂在后堂中的,是、咯咯。”
龙腾天地心中一凛。
君无悔却是面无表情地继续问道:“那幅画到底是谁画的?刚才那狗三可是说过,此画非花魁你所画,乃是尔新结的一位朋友所送,不知道你的那位朋友如今在哪?”
花魁眼波流转,咯咯笑道:“问我那位新朋友的情况,怎么?难道公子你跟她很熟吗?”
“别废话了,快说。”
十分急躁、不耐烦的君无悔猛然上前喝道,声震屋瓦。
听见,花魁不由地眉头微皱,然后又娇笑道:“想要知道我那位朋友的情况不难。只是、只是,若是知道了,公子你或许会十分伤心的。”
“乜野?难道、难道……”
“咯咯,没错,我那幅送画的新朋友孙小姐已经死了。”
闻言,君无悔的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仿佛是被一记无形的大铁拳给狠狠地击中,手抚胸口,步步后退,目露绝望。
龙腾天地接着他,蓦地对着花魁喝道:“孙小姐死了?到底是不是真的?她是怎么死的?你们俩可是刚刚结识不久,是不是你杀了她?”
君无悔的脸色瞬间暴怒起来,恶狠狠地瞪着花魁。
狗三眉头大皱,看看小金炉中燃烧着的香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