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柔没有回答她,而是可怜巴巴的看向简珩深,“阿深,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晚晚毕竟是你的妻子……”。?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简珩深沉吟了片刻,冷漠的看着向晚晚,“你要是答应柔柔,我可以放过向家。”
“我凭什么要去做她的助理?”
她是简太太,如今却要沦为丈夫情人的助理,多么可笑。
“晚晚,你还是不要和阿深争了,你也知道他的脾气,他不喜欢别人忤逆他,再说了,表面上你是我的助理,可我们情同姐妹,我怎么可能真的把你当助理看……”,戚柔在旁边煽风点火。
要是简珩深真的卯足了劲对付向家,恐怕不出两个月,整个向华集团就得破产。
“晚晚,你就别考虑了,这是阿深在给你机会,你也知道阿深说一不二,要是真对向家下手,到时候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好,我答应你!”,向晚晚深吸一口气说。
“这就对了嘛!”,戚柔满意的笑了起来,把简珩深挽得更紧了一点,“晚晚,我们要好好相处哦!”
她一分钟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打开了门跑了出去。
简珩深甩开戚柔的手,眸子阴冷,“为什么这么做?”
戚柔装傻,“阿深,你说什么?”
“我问你,为什么要作践向晚晚?”,虽然他和向晚晚没有任何感情,甚至十分厌恶那个恶毒的女人,可是戚柔这么做,无疑是在打他简珩深的脸。
戚柔眼泪“啪嗒”往下掉,“阿深,都怪我不好,我只是不想你用更严重的方式惩罚晚晚,本以为这是最轻的处罚,没想到你却那么在乎她,对不起,是我惹你不高兴了……”。
“罢了,是她咎由自取”,简珩深沉声说。
刚才老爷子打了电话过来,让他多陪陪向晚晚,很显然,那个女人又去老爷子那里告状了。
那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没有哪里值得同情。
向晚晚在街边一边跑一边哭,她想起了他们新婚的第一晚,简珩深歪歪斜斜的躺在红色的绸缎床上,她以为简珩深喝多了,想要帮他把领带松开,却被简珩深一脚踢下了床!
她永远也不可能忘记新婚之夜,简珩深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他说,“向晚晚,你不配嫁给我简珩深,我这辈子也不可能会爱上你!”
还有半年,只有半年她就可以解脱了,这场婚姻本就是两家的交易,她又何必太当真呢?
眼泪肆无忌惮的往下流,视线一片模糊。
夜凉如水,整个城市似乎只剩下她一个人。
一声尖锐的喇叭声响起,两道灼白的光明晃晃的朝她刺来。
她被这辆突如其来的车吓到,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正当以为自己要被撞到的时候,一道强大的力量把她拽入了怀里。
车子急速飘过,从车里飘出一句话来,“妈的!找死啊!”
向晚晚惊魂甫定的抬眸,看到了那张久违的脸。
是他……是楚白……
“晚晚,没吓着吧?”,楚白的眼底尽是担忧。
楚白,他不是跟着楚伯伯他们去加拿大了吗?
“晚晚,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楚白看着她发愣的脸,温柔的说。
“小白,真的是你!你真的回来了!”,向晚晚一激动,扑进了楚白的怀里。
不远处,一辆宾利缓缓停在了黑暗之中,车窗落下,一个打扮得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看着街边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顿时怒火中烧。
“好你个向晚晚,竟然那么不守妇道!大街上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看我不告诉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