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宫水三叶,亚麻野悠子整个人都愣住,她似乎也没有料想到这样的结局
“糟糕,竟然被她挡住了,好可惜”泽永泰介从一个没人注意到的角落走了出来
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灰色短袖、米色工装裤、带着口罩气质普通的男人
引人瞩目到是,他的右手还提着一把黑色胶布包裹住对方自制霰弹枪,仍在冒烟的枪口说明了刚才的攻击是谁所为
【archer】——山上彻也
“泷!”ncer连忙靠近到两人身旁低吼道“你背上三叶快跑!这里我来拖住!”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亚麻野悠子似乎只对自己这个从者出手而不会伤害御主,不然以berserker的本事自己是肯定拦不住的
而泽永泰介就不同了,刚才他明显是指使archer直接攻击泷这个御主的,只不过被三叶挡下了而已
他本就处于绝对劣势,在一对二的情况下自己肯定保护不了泷的
‘只能这样了’所有的增益技能都加持在了ncer身上,使他整个人一瞬间闪过各种颜色的特效
以死相搏的话应该能掩护两人逃走
至于用自己的命和对方交易换取立花泷两人的命?他可不敢赌泽永泰介的道德底线
“ncer”立花泷咬紧牙关,他也明白了现在的处境
“我明白了!”
话毕,立花泷抱起血泊中气息微弱的宫水三叶迅速赶向医院
“别跑啊”泽永泰介笑着果断下令“archer!”
闻言,山上彻也抬起枪口对准离去的立花泷
“等等!”亚麻野悠子大喊一声打断了他
泽永泰介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扫过某个硕大的地方时眼中流露出一丝贪欲,但很快便遮掩起来
“怎么了?”他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亚麻野悠子皱起眉头“泽永君,你不是去跟踪另一对御主与从者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泽永泰介无所谓地掏了掏耳朵“跟丢了”
他的语气随意,一看就知道是在敷衍亚麻野悠子
“那你为什么要让你的从者攻击那个女生?我们结盟时不是说好不杀人的吗?”
“哈?”泽永泰介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发出疑问的声音
“喂喂,有没有搞错啊夫人?”
“这可是圣杯战争,你应该知道最终只能留下一对御主和从者的不是吗?”
“但是干掉从者就行了,杀人不是太”亚麻野悠子还想辩论一番
泽永泰介指着ncer的方向“但那是最快速的方法不是吗?”
“你不是想救你那癌症晚期女儿的命吗?”
他看着风韵犹存的亚麻野悠子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这点决心都没有的话不如早点去歌舞伎町卖身吧,说不定我还能来照顾你的生意”
亚麻野悠子屈辱地垂下头颅并攥紧双手
她在参加圣杯战争前也只是个为了照顾生病女儿而一天打好几份工赚钱的单亲妈妈,怎么可能下得去手杀人
“哼”泽永泰介不屑地哼了哼
他转头看向ncer那边却发现早就没人了,想来是趁他们争执时逃走了
“既然你这点决心都没有的话,我们的联盟也没必要存在了”泽永泰介对着陷入纠结的亚麻野悠子说道
随后,他一边念叨着“废物”一边转身离去,留下亚麻野悠子呆愣在原地
“让开让开让开”!
一辆担架车极速行驶在医院的走廊中,上面躺着浑身鲜血奄奄一息的宫水三叶
“三叶!三叶!”紧跟在一旁的立花泷大喊着,试图让宫水三叶的意识清醒一些
“患者失血过多,血压持续降低”一名护士对赶来的医生说道
“枪伤?!”医生看着宫水三叶的伤口皱了皱眉“第3手术室,准备好输血”
随着担架车被送进手术室,立花泷也被医生拦在了外面
无奈,他只好如同一只断了线的木偶般麻木地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
他缓缓地伸出了手,那只手上沾满的暗红色血迹已经干涸,但仍然散发着刺鼻的腥味,这种味道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额啊——啊啊啊!”
突然之间,一股如潮水般汹涌的剧痛毫无征兆地冲上了他的大脑
这股疼痛犹如千万根钢针同时刺穿一般,让立花泷无法忍受,他不由自主地抱紧头部,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喊
与此同时,一些碎片化的记忆伴随着疼痛钻进了他的大脑
陌生的人,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东西
一段段他从未见过的记忆伴随着炫光迅速从立花泷的脑中闪过
不,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