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嘴碎大臣的窃窃私语,却也道出了皇帝的疑惑。|?爱阅讀l○ve?ueDu.С〇М|
因为本就担心皇后安危,所以没等太医过来,皇帝便行色匆匆的赶至了无双宫。
留下大臣们面面相觑,跟,还是不跟?
等到看到皇帝身后尾随的御林军,众人安心,还是别跟过去了,有御林军在,皇上也出不了什么事。
皇帝急匆匆的赶到无双宫,看着大门紧闭的宫殿,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推开殿门,华丽的大殿空无一人,行至偏殿皇后居所,仍是一个宫女太监都无。
渐渐深入,淫秽的声音传来。
焦急的皇帝满脸怒容,这女子的呻吟声他如何不熟悉,他可是爱极了这甜腻妩媚的声音的。
如今却是恨不能将这对狗男女抽筋拨皮以泄心头之恨。
好,很好。
在他赏赐建造的宫殿里与野男人苟合,叫的比在他的床上还ng。
看来这个女人果真是个天生的狐媚子啊,放荡不堪。
从前宠着爱着,如今都被戴了绿帽了,身为帝王的他,怎可容忍这般背叛。
脚步加快,现在,皇帝只想知道这个奸夫是谁,敢在皇宫中谁他的女人,真是不想活了。
“殿下,轻点。”
“嗯?叫我什么?”
“宁郎,宁哥哥,你好厉害。”
“真乖,比起老皇帝呢?”
“这有得比吗?宁郎是这世间最‘雄伟’的男子。”
“哈哈哈哈哈。”
得,两人还毫无所觉地痴缠着,打情骂俏着。
却不知这一句句话都落在了“老皇帝”耳中。
老皇帝听言,双手握拳,青筋暴起。
他还真没想到,这个奸夫竟是他的儿子,还是本该洞房花烛的宁王。
呵,难怪,难怪当初柳书容主动提出要为妹妹操持婚礼,还要让他们在宫中举行婚宴,就是为了方便他们苟合吧。
还有那个葬身火海的宁王妃,那酒中看来却是毒药无疑了,想必是这个逆子的手笔吧。
这般胆大,在宫中行凶,苟合,是无所忌惮,还是不将他这个帝王放在眼里?
下一步是什么呢?逼宫吗?
想到此,皇帝心中怒意滔天,视线扫至不远处束起来的佩剑,呵,当初随手放在这的竟派上了用场。
大阔步上前,抽出佩剑,对着床上的两具白花花的躯体就是一砍。
“啊!”
沉浸在**里的柳书容被这突如其来的剑光吓得花容失色。
察觉到危险的凤清宁在最后一刻侧身避过。
“靠!”
正待怒吼是何人扰他好事,抬头却正对上父皇黑沉的脸。
“父皇!”
完了,这是凤清宁的第一个念头。
“陛下,您救救臣妾啊,这,这宁王突然就来了臣妾这对臣妾行这不轨之事,臣妾不敢不从啊,求陛下为臣妾做主啊!”
还是柳书容反应的快,立刻对着凤清宁反咬一口。
看着美人梨花带雨的样子,皇帝还是有些心动的,如果没有听到那番话,或许他就信了这个女人的话。
只是这无双宫空无一人,仅凭凤清宁如何能做到,其中必定是有这个女人的授意。
而这边的凤清宁却是和柳书容完全不同的态度。
轰然下跪。
“父皇,儿臣有罪。”
这么多年的蛰伏,对于皇帝的心性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皇帝此时的举动俨然已知晓他们的事情,越是隐瞒,皇帝越是猜忌,还不如坦坦荡荡承认,之后再不动声色的将罪责全部推到柳书容身上,毕竟只是个女人。
“哦?有罪?何罪之有?”
“皇后美似天仙,儿臣情难自禁,罔顾人伦,有罪。”
“呵呵。”
皇帝听此,伸手挑起跪坐在脚边的柳书容的下颚。
“皇后说是你强迫她的,可属实?”
“儿臣,儿臣未曾。”
“是吗?他说不是呢?”皇帝狠狠捏着柳书容的下颌。
美人轻颤,艰难吐出,“是他,强迫臣妾的。”
“来人。”
御林军涌入。
“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拉下去,既然这么喜欢找男人,便给她找十个死刑犯好好伺候她,事后就处理了吧,记得干净点。”
“不要,不要。”
无视美人哀嚎,御林军一脸淡漠,将人拖走。
余下凤清宁看着依旧威严的皇帝,心中恐慌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