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回忆,嘴里条件反射地叫出这个称谓。
抱住被子的手掌紧张地微微收紧,叶闵秋紧抿双唇。若无其事地反问道:“你在叫谁?阳阳哥哥,你在我的床上躺着,现在你敢叫别的男人?你也太过分点了吧?”
许阳自觉失口,慌忙中竟举起两只手用掌心一起捂住了嘴巴。
“太伤人了,阳阳哥哥。”叶闵秋摇摇头,满脸无辜:“你先是嫌弃我懒就算了,你现在又敢在我面前乱叫别的男人。而且还...叫那么奇怪的称呼,伤风败俗,我简直难以启齿......”
许阳被说的哑口无言,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小羊你昨天还说喜欢我,原来你早就心有所属。我算是看透了,你只是喜欢我的身体和鸡巴,你拿我当按摩棒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坐在床边的许阳简直无地自容,他撑着床爬向叶闵秋,用手捂住那喋喋不休的嘴巴。
满是歉意:“没有...真的没有。和你做很爽的,小秋你别这么说,我听着心里不舒服......”
“是啊,你有喜欢的人,还躺在我身边真是为难阳阳哥哥了。可能你连我鸡巴都不喜欢,要不然为什么每次都哭叫着说不要。”
许阳满脸急迫地想解释,证明自己的出路终于找到突破口。
他连忙挪动身体,整个人钻进软绵的被窝里,摸黑去寻找叶闵秋所说的东西。
掌心顺着滑腻软嫩的腿肉抚摸上滑,轻轻松松地就摸向已经有些微硬的硕大阴茎。他连忙小声地张口解释:“喜欢,好喜欢小秋宝贝的大鸡巴,最喜欢这根东西肏我的小骚逼......”
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有些发闷,却带着十足的诚恳。
叶闵秋绷住向上勾挑的嘴角,眉眼间却全是计划得逞地狡黠。
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自家哥哥被“嫂子”吃得死死的了,这一套连环绿茶下来怎么可能有人顶得住,怪不得向来强势的哥哥完全被小秦哥牵着鼻子走。
好用,是好用...以后还要接着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下的肉棒被极其轻柔地含进温湿的口腔中,许阳的唇舌明显还不够熟练,撑开嘴巴时牙齿总是不自觉地擦蹭在茎身上。
在闷热的被窝里听见叶闵秋因为刺痛发出的倒吸冷气,他连忙将嘴巴张开到更大,竭力地避免再弄痛肉棒上的软肉。只是那根东西太粗,嘴巴又太小,仅仅是刚进入龟头,就已经撑得他嘴角发酸。
兜不住地口水在阴茎上涎连下落,许阳满是歉意地用手去接流出的津液,顺带着用手心的嫩肉去撸动还在涨大的鸡巴。
他在心里委屈地埋怨这根东西怎么越来越大,根本完全要吞不下了
但是嘴巴却还在尽职尽责地朝下一点点吞咽,将肉棒递到口腔的更深处。
鼻腔处的呼吸被满满地麝香气味萦绕,男性浓烈地荷尔蒙几乎包裹住他的理智,刺激感激发出那些隐秘的受虐欲望。
这些日子被叶闵秋翻来覆去地吃了又吃,但这人似乎还真的没有为难自己做这些略带屈辱意味的玩法。无论是做爱还是被他钳制着挨揍,一切快乐都像是量身定制的情趣。
像是,知道并熟悉自己所能忍耐的底线
好奇怪,明明是意外遇见,明明是机缘巧合睡了几次觉,明明是被他强迫才一起上床的。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拍即合的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要趴在这里,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不喜欢他而口交讨好他?
上次是为了求资源,那现在呢?
“阳阳哥哥,你咬疼我了,你不认真。”叶闵秋抬手将被子凸起乱动的小包向下按压,挺腰上顶。
许阳被压住的脑袋不受控制地只能离叶闵秋的胯骨越来越近,被迫吞下去大半的阴茎,将口腔全部占满。那硕大坚硬的龟头死死地抵在喉咙出,颤发出一阵阵干呕。
生理性的眼泪被迫流出,闷热的被隔绝了大片的氧气,嘴巴又被完全堵住失去呼吸,原本控制换气的鼻子也显然还没适应如何在嘴巴和喉咙都被塞满的情况下继续工作。
憋胀的窒息感充斥着许阳的脑袋,他面色通红,但说不清的爽意却朝后脑刺激挺进。
嘴巴里那股挥之不去的咸腥气味怼在他的喉管,他还没来得及适应嘴巴里的东西,叶闵秋就压着他的头自己动了起来。
嘴巴像是变成了一个好用的飞机杯在被人使用,娇嫩的唇舌在被人当逼一样操。
许阳想到这里,浑身都兴奋地发软。他趴在叶闵秋的胯下忍不住轻轻摇晃起跪趴的屁股,梗着脖颈收起牙齿方便那根肉刃在口腔中肆意蹂躏。
“口活真烂,小骚婊子没自己玩过?我还以为你个骚母狗没事就在家含假东西,等着随时伺候大鸡巴呢。喜欢得不得了吧?一闻到精液味小骚逼是不是湿透了?”
内容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