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宋问草已经交代了自己的整个计划,包括如何制造混乱,如何将所有人赶进密室,如何盗取玉佛,哪怕这事儿最后不能成,但中途肯定是会有死伤的。
所以花如令后怕不已——他的寿宴不算大操大办,毕竟一开始的目的是为了给儿子除心魔,所以邀请的多半是他多年的好友。
那么倘若铁鞋作案时让好友死上那么几个,老花伤心失落的同时不得自绝于天下么?
而陆景麟闻言却是一指陆小凤:“天下第一聪明人还在这儿呢,我大概只是把事情往前挪了挪罢了,没我他也能搞定。”
陆小凤笑道:“我既分辨不出酒里的毒药,又看不出宋问草的伪装,所以只怕我开始查证时事情都已经大条了,没准还会吃大亏呢?”
陆小凤活的是真洒脱,他就压根没在乎是谁破的案,只在乎结果好不好,而相对来说金九龄就小气多了——陆景麟从寿宴上离开时,这位天下第一神捕的脸色很难看,就连笑容都很勉强。
八成是要黑化。
花如令点头道:“总之这次都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了,回头老夫帮你准备些小礼物,贤侄切莫推辞,不然老夫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花伯父,这事儿其实无所谓的,比起这个要不咱先看河灯去?花满楼前些天就说要好好看看呢,这倒霉孩子十几年都没瞧着河灯了……”陆景麟再次将感谢和夸奖流程打断,毕竟他这次目的也不太纯,而且就事论事的说他才是最大受益人。
一边儿的花满楼闻言失笑摇头:“你这人……好好的话就不能好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