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太子党里把持兵权的重臣,安西四十万大军反叛,皇后和太子难辞其咎,郭某人若是再胡乱咬出不为人知的秘闻,你猜猜,谁会倒霉。”
李桃歌咬着嘴唇,那两个字没敢说出口。
郭熙含笑道:“今天的架势,只要两眼没瞎,谁都能瞧出端倪,太子和太师不想我回京城,怕的就是郭某人把他们好事搅黄。听说征西军打的好好的,突然临阵换帅,太子从京城赶了过来,假如没猜错,一是为了争功,二是打压瑞王,将保宁兵权攥在手中,三么,就是不许郭某再开口。这一箭三雕,定是出自宫中恶狈元嘉手笔,只有他,才能落子绝妙一招。”
听完郭贼娓娓道来,李桃歌恍然大悟。
太子不远千里赶赴安西,原来还有多层含义。
郭熙裹紧新换好的棉服,嬉皮笑脸说道:“如今唯一能对抗太子的,只有琅琊李氏,贤侄,我来助你,去与龙虎斗。”
李桃歌心不在焉道:“李家与太子和皇后无冤无仇,我为何要与他们为敌?”
郭熙眼眸深沉,说道:“据我所知,你流放三千里,其中就有皇后派第五楼刺杀,你不恨那娘俩?”
李桃歌耸肩道:“我又没死,何况父亲因祸得福,成为尚书右仆射,其实我该好好道谢才对,若没他们,父亲如何官拜一品。”
郭熙瞪大双眼,满脸不可思议,吭哧道:“你……你没毛病吧?刺杀之仇,就这么算了?”
这次换作李桃歌笑容诡异,说道:“没点毛病,谁家公子哥会前去安西玩命,反正他们都说我不可理喻,病入膏肓那种。”
郭熙气到发笑道:“郭某人居然被你这痨病少年给扳倒,好好好。”
李桃歌笑容烂漫道:“夜晚风寒,赶紧钻被窝里休息,养好了气血,砍脑袋时才解气。”
郭熙望着少年步伐轻快离开,咬着牙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