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熙翘起二郎腿,阴阳怪气说道:“李相儿子前来营救杜相,荒谬绝伦。杜斯通,猜猜这少年是真的想要接你回去,还是假模假样惺惺作态?李白垚坐镇凤阁,独揽尚书省大权,在京城内只手遮天,圣人都要让他三分。你要是回去,他可没这么好过,说不定,把你弄走后,一刀砍掉脑袋,把杀人的罪名安到我郭某人头上。”
杜斯通冲他讥笑道:“小人的肚皮里,尽是龌龊勾当,看谁都如同照镜。我与李相的为人,互相都已经熟知,无需对狼子小人辩解。”
杜斯通转而对少年放声喊道:“就当老杜死了,放手厮杀便是。宰了郭熙,你就是千古功臣,是非功过,以后自有定论,老杜哪怕是驾鹤西去,也能安详闭眼。”
一席话使得军心躁动。
李桃歌收拢心神,枪尖直指郭熙,凝声道:“郭贼!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