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会作何打算?”
宫子齐眉心挤出川字纹,沉声道:“我二弟乖戾狠辣,出手异常歹毒,假如听说老四投靠太子,没准敢抗旨偷着跑到巨石城,一刀将那忠义全无的东西给劈了。所以我们先把实情捂住,等打完了仗再从长计议。”
李桃歌摇头道:“纸里包不住火,每日都有十几匹快马,将军情送往京城,终究有捂不住的那天,不如先想办法,把公子胜将军革职,这样一来,大军重新回到你的手中,也避免了手足相残。”
宫子齐惊愕道:“公子有办法?”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桃歌奸诈笑道:“别忘了,我是御史,随便给他定一个失职之罪,不难。巡察使柴大人就在沙州城,省去了奔波所需时日,一纸令下,先把他关起来再说。”
宫子齐为难道:“公子,这罪……重了不行,会掉脑袋的,轻了也不行,找不到借口罢免他军权,其中的分寸很难拿捏,你有好法子吗?”
李桃歌揉着下巴,挤眉弄眼道:“御下不严,手底下将士殴打巡察使,是啥罪名?”
宫子齐和莫壬良惊出一身冷汗。
假如故意为之,简直同反贼郭熙一样,当抄家灭族。
可如果是手下酒醉后殴打巡察使,按照大宁律,恰好革去官职。
李桃歌自己瞎嘀咕,充满歉意说道:“世叔,为了江山社稷,苦一苦你自己,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