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未归,我们想闯进府里,又被他们绑了几人,不知道莫将军有没有遭到他们毒手。”
李桃歌拧眉道:“宫子齐?他敢自作主张囚禁莫将军?”
复州兵大喊道:“小人若是有半句假话,不得好死!”
李桃歌沉声道:“带路,去找宫子齐!”
“御史大人,稍安勿躁。”
公羊鸿将马横在二人中间,轻声说道:“大宁以法治国,李大人替圣人西巡,须要秉公执法,千万不可因为亲疏远近而故意偏袒。若是夹杂私情,传到永宁城,本将想帮都帮不了,懂了吗?”
李桃歌对于宫子齐还是较为熟稔,求稳为上,求功为下,是位行事稳妥的将领,绝不会为了泄愤而私自囚禁莫壬良,其中必有隐情。
李桃歌笑了笑,说道:“公羊将军,本御史出自国子监,读过三十多卷大宁律,敢问将军读过几卷?”
公羊鸿狭长眸子浮起寒芒,说道:“御史大人是在耻笑本将没读过书?”
李桃歌堆出和气笑容,“问问而已,三十卷大宁律,垒起来比人都高,将军是武官,擅长修行,当然没功夫去研习大宁律,我是怕将军犯了律法而不自知。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尽管来问我,李某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在公羊鸿逐渐锋利的目光中,李桃歌催马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