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满溢,能够给大军供给水源,可是离开镜湖之后,要行进二百里,渡过沙州才能见到白河。”
李桃歌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若是在沙州遇到抵抗,咱们根本没清水补给,只能返回二百里之外的镜湖?”
官员战战兢兢答道:“确实如此。”
二百里,对于战马而言不算远,可马儿也得饮水,若是在骄阳烈日下长途奔袭,半日不到便会活活渴死。
沙州守军只需坚守三天,就能渴死几万大军。
李桃歌面色阴沉道:“沙州贫瘠少水,怎么没人跟我提及?”
周典意味深长道:“莫良辰躺在床上救治,鹿怀夫和贺举山又以你马首是瞻,谁敢违抗你的命令?再说又都是外地将军,对于大漠不熟悉,你说进军沙州,那些副将谁敢放肆,不怕你把他们砍了祭旗?”
李桃歌好笑道:“我有这么可怕?”
周典玩味一笑,“底层士卒怕都统校尉,校尉牙将怕鹿贺莫三将,三将又怕你,这几万人马,谁敢与你叫板。相比郭熙,你才是如今西北的天王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