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是最讲道理的那一个。”
许夫人不停抽泣道:“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的什么道理,既然道理都不懂,更不知如何去讲。”
李白垚心平气和说道:“更衣吧。”
许夫人咬着腮帮子,气鼓鼓道:“更衣就更衣!”
李白垚哭笑不得。
年近四十的妇人,仍旧像是少女般醋意汹涌,只要提及那对母子,醋坛子算是打成了碎渣。
可归根结底,是自己先有错在先,欠下了桃花债,愧对夫人,假如没有那场孽缘,许妖妖或许不会变成今日的醋夫人。
当官袍穿好,李白垚忽然问道:“假如桃歌有难,你会出手相救吗?”
许夫人帮他系好玉带,面无表情说道:“我只听老爷的,老爷要我救人,我便去救人。”
李白垚如释重负,认真说道:“谢了。”
许夫人眼眶一红,险些再度哭了出来,“老爷对我道谢,又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