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出来就是一家人,初来乍到,还没尝过本地大厨手艺,一起尝尝鲜。”
主子发了话,赵茯苓不敢不从,怯懦坐下,低头玩起了袖口。
“这位兄台,你们是第一次到复州?”
旁边一名锦衣华服的公子哥笑着问道,二十来岁的年纪,吊角眼,鹰钩鼻,从面相来看就不是啥好鸟。
李桃歌笑着说道:“对,随同家父来复州做生意,顺道见识见识西北塞外风景,兄台你呢?”
听他是外地客商,那名公子哥笑容立刻变得放肆,皮笑肉不笑道:“我是从两江来的,姓袁,家中做粮食生意,不过家叔在复州任司马,逢年过节前来探访过几次,倒也不陌生。”
李桃歌故作惊讶,抱拳道:“原来是复州司马家的贵戚,失敬失敬,在下不知兄台家境如此雄厚,失礼了。”
背对袁公子的卜屠玉嗤笑道:“刺史都在牢里躺草席玩跳蚤呢,司马?嘿嘿。”
袁公子没听到小声嘀咕,大笑道:“不知者不罪,有何失礼之处。”
说完,他的视线转向赵茯苓,眼神忽然透出一股贪婪意味,“我这人有个癖好,最爱黑皮美人,阁下婢女十分对我胃口,不知兄台能否忍痛割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