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赵茯苓咬着红润透亮的嘴唇说道:“少爷的背挺得很直,进门就笑,我猜……您一定救出了我爹。”
李桃歌将珍珠梅插到她耳边,赞叹道:“真是聪明伶俐又善解人意的丫头,回家和你爹团聚吧。”
赵茯苓先是错愕,接着水灵眸子滚落几滴泪水,“少爷是嫌弃奴婢不够漂亮吗?”
李桃歌一看见女人哭,这心里就不舒坦,急忙辩解道:“没那意思,咱俩见面我就夸你漂亮了,忘了?我只是觉得咱们俩萍水相逢,没必要以主仆相待,我救出你爹,你帮我打扫好房间,算是两清,我去打我的仗,你去过你的日子,以后或许不会再见面了。”
赵茯苓眼眶发红,抽泣道:“刚才奴婢起过誓,只要公子肯救我爹,无论能否救出,茯苓都会守在公子身边当牛做马。天公爷都听到了,怎能一会儿就反悔。”
李桃歌为难道:“你对天公爷起了誓,那你俩商量着咋反悔,别把我捎带上啊。”
李桃歌突然转过身,抱拳行礼道:“远征郭熙,剪除国贼,乃是流芳千古的功绩,其中道路险阻,有劳诸位将军。小子年纪尚轻,做事有何不妥之处,望几位哥哥叔父担待,李家桃歌拜谢了。”
三人瞬间慌乱,依次还礼,“不敢当。”
李桃歌气势一转,变得杀意凛然,凝声道:“我亲自随大军赶赴安西,不为争功,不为夺权,只想要郭熙六阳魁首。你们若是遇到棘手难题,或者觉得不便处理,尽管开口,恶人由我来做,无论是皇子还是世子,都挡不住我诛贼之心。”
回到寺庙,走进寮房,李桃歌瞬间愣住。
之前略显寒酸的住所,变得整洁干净,被褥叠的整整齐齐,桌椅板凳亮到反光,青砖里的灰尘都消失不见,窗户和桌面摆放着珍珠梅,散发着醉人清香。
当李桃歌看到乖巧站立的小丫头之后,才确定是自己的狗窝,对着赵茯苓微微一笑,坐在寻常木椅中,顺手举起珍珠梅,望着白中带黄的花朵感慨道:“人和花一样,清秀水嫩。”
赵茯苓俏脸一红,弯着腰走过来,用少女独特的柔和声音说道:“少爷,你要洗澡吗?我去烧水。”
尽管洗过了脸,简单梳妆完毕,赵茯苓的肤色依旧不白,可以说偏黑,唯独一双灵秀眸子使得五官生动,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聪慧劲头。
李桃歌撵动花枝,花瓣飞速旋转,感兴趣问道:“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救出你爹?”
赵茯苓咬着红润透亮的嘴唇说道:“少爷的背挺得很直,进门就笑,我猜……您一定救出了我爹。”
李桃歌将珍珠梅插到她耳边,赞叹道:“真是聪明伶俐又善解人意的丫头,回家和你爹团聚吧。”
赵茯苓先是错愕,接着水灵眸子滚落几滴泪水,“少爷是嫌弃奴婢不够漂亮吗?”
李桃歌一看见女人哭,这心里就不舒坦,急忙辩解道:“没那意思,咱俩见面我就夸你漂亮了,忘了?我只是觉得咱们俩萍水相逢,没必要以主仆相待,我救出你爹,你帮我打扫好房间,算是两清,我去打我的仗,你去过你的日子,以后或许不会再见面了。”
赵茯苓眼眶发红,抽泣道:“刚才奴婢起过誓,只要公子肯救我爹,无论能否救出,茯苓都会守在公子身边当牛做马。天公爷都听到了,怎能一会儿就反悔。”
李桃歌为难道:“你对天公爷起了誓,那你俩商量着咋反悔,别把我捎带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