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之一的曹恕,轻松干掉二十名护纛营,将大宁旗换掉郭子大旗,这气吞山河的一幕,下面的保宁军都看在眼里,之前敬他,敬的是李相之子和御史身份,现在敬他,是打心底发自由衷钦佩。
李桃歌瞅向少女,身上一道道鞭痕入肉三分,疼的娇小身躯不停打颤,再几鞭子下去,能活活疼死,李桃歌冷声问道:“为何要打人?”
保宁军伍长恭顺答道:“回禀御史大人,这家伙是叛军,自打咱们破城之后,换掉了衣袍,冒充寻常百姓,有人检举他是安西军都统,弟兄们在他家搜到了涂有血迹的长矛,手里肯定沾有咱兄弟的性命,所以才将他揪出来,准备送往校场一并看押。”
听到保宁军的作法并无过错,李桃歌脸色缓和几分,“把他押到校场,听候发落。”
“诺!”
士卒试图搀起那名安西军都统,可女儿死活趴在父亲身上不肯让开,保宁军伍长又不敢动粗,于是朝李桃歌投去询问眼神。
少女撕心裂肺喊着爹,一声比一声尖锐。
李桃歌也挺为难,如果强行拉开,按照少女的刚烈性子,肯定以死相拼。
始终陪伴左右的袁柏轻声说道:“再喊下去,不死也要丢半条命,我来?”
李桃歌半信半疑道:“弱不禁风又挨了鞭子的丫头,你粗手粗脚的,有准吗?别把人弄死了。”
袁柏笑道:“袁某干了二十年不良人,这种场面见多了。”
李桃歌含笑道:“怪不得百姓盛赞,说不良帅是缺德加冒烟的祖宗。”
袁柏讪讪一笑,辩解都找不到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