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门一刀。
三人平日里为了权势争来斗去,确实是恨之入骨的仇家,但能混到五品将军,岂能是憨傻之徒,于是自打出了固州城,三人有说有笑,插科打诨,宛如多年挚友。
给公子演戏么,当然要尽心尽力。
听到李桃歌询问,宫子齐率先抢了风头,“禀公子,平岗城是安西都护府第一道大闸,平时驻扎两万余安西军,城里百姓大约五万有余,这几日郭熙将防线锁的很死,探马无法得知城内确切消息。”
李桃歌面无表情问道:“攻破这座城,需要多久?”
三人瞬间呆滞。
之前陆丙率保宁军在平地交战,尚且吃了败仗,攻城?军械粮草充沛的话,一人可抵十人,只要敌将脑子没病,哪有胜算。
思来想去,谁都不敢接过话茬。
李桃歌轻声说道:“多日之前的惨败,使得安西军士气大振,我军士气挫败,如今巡察使柴大人亲自监军,急需一场大胜给圣人和百姓报喜,否则再拖下去,咱们谁都没好果子吃。所以我不管损伤如何,代价多大,五日之内,必须要在平岗城头插入大宁旗。”
三人面面相觑。
五日之内攻破平岗城,相当于昼夜不停用命去填,得损失多少士卒?这十七万大军,不见得能将护城河填满,全死光了都未必能进入城门。
鹿怀夫硬着头皮,忐忑不安说道:“公子,攻城之战,不同于平地交锋,需要备好破城器械,士卒养好精神,再用大军切断对方援军,确保万无一失之后,才能放心去攻打城池,若冒失去打,损伤非同小可,顶多打下两座城池,这十七万保宁军就拼光了。”
李桃歌挑起眉头,沉声道:“三位将军的胆色,似乎不如我这位文官,假如怕死不敢攻城的话,本公子愿身先士卒来打头阵!”
宫子齐郑重其事抱拳道:“保宁军又不是无人可用,何须劳烦公子冲锋陷阵,末将立下军令,五日之内,要么城破,要么提头来见!”
李桃歌挥起马鞭,在黄土中抽出一道印记,缓缓说道:“本公子将亲自督战,如若有人敢违抗军令,斩。”
少年一个阴沉的斩字,令三名知名武将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