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枭顺着他的话题扯下去,不怀好意笑道:“郭熙是刘甫的大舅哥,两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呢,一个扣押杜相,一个扣押李相儿子,难怪能成为一家人,本世子倒要瞧瞧,保宁军何日插上反旗。”
宫子齐脑袋忽然嗡嗡作响,面如死灰。
这位笑起来比花儿都娇艳的少年郎,就是摁断世子刘贤八根肋骨的狠货,李相儿子李桃歌?
而骑着白玉狮子的中年男子,居然是世袭罔替日后的草原王萝枭?
刘甫再霸道,在京城里也只敢和李白垚暗斗,刘贤被打的卧床多日,李桃歌依旧活蹦乱跳。
这说明啥?
对方有轻易碾压他的实力,却大热天跑来受辱。
二人一唱一和,不惜被麻绳捆绑,难道是为了对付他一个五品将军?
显然不是。
宫子齐挤出比哭都难看的笑容,万念俱灰道:“既然二位贵人不远千里来大营设局,宫某认栽,要打要杀,悉听尊便。”